小岳有自己的领悟。
天地兽棋社的棋赛,如期举行。
社长致词,一顿演讲后,赛事正是开始。
棋赛三天,淘汰制。
离小岳今天共六场棋。
没有丝毫意外的全胜了,回到院落,已是下午时候。
体术、去书馆。离小岳觉得时间有些不够用。
第二天,棋赛只赛三场,也无意外的赢了下来。
临近走得时候,棋社社长拉住了离小岳。
“离兄弟,与你商量个事。”
“社长请讲。”
“这个,是这样子的,我知道离兄弟棋力高深,另有一个公子想获得第一,他愿出一万金赠与离兄弟,想与兄弟行个方便。”
“好说,社长现在给我吗?”
“这个,金币不在我这。”
社长有些为难。
“那晚些再说。”
离小岳说完就要走。
“这个,兄弟明天就是决赛了。”
社长面色有些难看。
“是谁不给我陆大为面子的。”
社长看向来人,连忙打招呼。
“是我,一万金什么时候来,我就什么退。”
离小岳走了。
社长尴尬的看着陆大为。
“陆公子,此人棋力深不可测呀!”
“毛社长,你可知道我兄长是谁?”
陆大为轻笑。
“那是当然。”
“那事就好办了,取消这人的资格。”
陆大为走了。
毛社长将离小岳的名字,剔出了最后一天的比赛。
第三天,离小岳来了赛点,却被告知,已被淘汰。
他找到了毛社长。
“社长,这是怎么回事。”
“离兄弟,我也是不好做啊,那陆大为的兄弟是道院十杰。”
离小岳懂了。
“棋社出些钱补偿你吧。一千金,你觉得如何。”
离小岳礼貌笑了下,说:“不必了社长,我先回去了。”
回到院落,离小岳发现,昨天那个青年在等他。
“离兄弟呀,我给你带了两千金。”
他的话如尖针一般。
“哦?”离小岳看着他。
“作为你淘汰的补偿。”陆大为投去一个袋子。
离小岳接了,谢了陆大为。
陆大为走了。
离小岳也平静的修行体术,然后去书馆。
馆员见离小岳有空,又请他喝酒。
十几日后,一个夜晚,离小岳第一次穿上了黑衣服。
夜枭一般,出了院落。
他已从棋社探听得陆大为的住处。
陆大为那么喜欢拿第一,他决定废了他的手指。
陆大为正在酣睡,离小岳进了屋子。
拿出了两排铁片,铁片上附着刚针,钢针上是一种毒药。
这两排铁片是离小岳在一本怪志上看到的刑具。
“试试它的威力。”
离小岳取出迷药,迷晕陆大为,然后给他手指夹上。
“啊!”
陆大为竟惊醒,离小岳眼疾手快,将他袜子塞入其口中。
陆大为惊惧的看着离小岳。
离小岳一拉,他登时晕死过去。
“意志力太脆弱了。”离小岳拉了几回,见陆大为双手已血肉模糊,又拉几下,才给陆大为服下忘忆药剂。
清晨时候,毛社长正睡着懒觉,却被佣人报告的消息惊醒。
陆大为竟在他们棋社受害了!
“快去通知陆游。”
毛社长来到陆大为房中,见陆大为双手垂下,目光呆滞。
“这手骨头都已碎成齑粉,如何复原。”
去告消息的人回来了。
“陆游大杰正在修道关口,不能来,他派了他弟子来。”
一个一脸精干的青年,望着毛社长。
“他这些日都惹了些什么人。”
“哎,陆公子浪漫,惹了不少女魔斗。”
“那些女魔斗不必说了,说说不知道陆游大杰的。”
毛社长一时间半会,竟想不出什么人来。
“不着急,我多住几日,你慢慢想。”
青年勘察四周,却发现四周被人处理的十分干净。
“看来是有准备的。”
青年查看陆大为伤势与症状。
“被人下了忘忆药剂。看来这人陆大为认识,可能是熟人。”
青年问毛社长:“他可与什么熟人起了口角什么的?”
“这……陆公子平时行事大胆了些,最近听说与一个公子大闹了一场。”
“是那个公子?”
“李家,李大头,”
“李家吗?”青年摇头。
离小岳正惬意的饮茶,郭奉先来了。
“听说你被淘汰了。”
郭奉先吃了屎一样惊讶。
“是呀,社长棋力高超。”
“我这几日回去办我母亲白事去了。”
“我看你也没多大,你母亲怎么死的。”
“早年在一处害了一团黑气,得了种怪病,现在终于解脱了。”
郭奉先今日竟一点下棋的兴致也没有,品了几杯茶,就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