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芳的沉默是有道理的,她肯定比大牛考虑得要复杂得多,毕竟这件事涉及自己切身的利益,若是报官了,犹如胸透在弄清楚病灶的同时也危害健康一样,由此带来的副作用全部堆砌到了自己头上,是必须慎重考虑的。这件事不到迫不得已,她不大可能报官的。
“若让你直面卞三,对质卞三,你有这个气度和胆量嘛!”不知过去多久,沉默的玫芳忽然莫名其妙地问道。
“说句不中听的话,我从来没有把卞三放在眼里,我怕他个鸟儿。”大牛显得十分不屑地说道,“他若敢同我较劲儿,我非捏死他不可。只是现在没有这个必要了,他是他,我是我,犯不着在同一棵树上吊死。”
“那可不一定的。”玫芳忽地表情怪异地说道,“若是因为我呢,若是因为我让你同他单打独斗呢?”说着的,一双妩媚的眸子盯着他一眨不眨。
“凭什么啊!”大牛眼睛瞪得老大,他并没有因此改变了语气,现在的大牛似乎完全不同以往了,“难道,你专门让我干那种楞头青才会做的傻事嘛,我知道,在你心里,我一直仅仅是你的使用工具。”
“你,你别激动啊,你听我慢慢道来。”玫芳并没有因为大牛的语气有半点改变,她不急不躁,气定神闲,“这种事十有八九就是他干的,可我不想搞得满城风雨。既然你果真能够同他抗衡,我俩不妨来个君子协定,若果真是他干的,我俩共同铲除了他,然后,我把这个厂子交由你全权管理,如何?”
“若不是他呢,万一费尽心机,的确不是他干的呢,那我不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大牛反问道。不能说大牛的这种担心是多余的。
“我跟你交个底吧,无论是否,我都必须铲除了他。”玫芳斩钉截铁,“你无须问为什么,个中详情待以后慢慢再说,当下,我俩是合计如何实施就好。”
“铲除?”大眼睛睁得老大。
“是的,铲除。”玫芳不假思索地,但转念觉得不对,“噢,只是让他离开厂子。”
“真的?”大牛惊异着。
“当然是真的。”玫芳十分笃定。
“如是,当然好办。”大牛顿时长长地舒展了一口气,“你待我回头细细考虑之后再作决断,现在,我无法给你一个完全的答复。”
“记着,你一定要把一盒录像带搞到手。”
“什么录像带,怎么会有录像带。”
“你就别问这么多了。你先回去细细考虑,回头再同我联系。”玫芳正色道,“记着,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OK!”
大牛二话不说,转身走了。他前脚刚走,后脚姜涛就来了。姜涛走进办公室随手将门关严实了,然后,抱着玫芳就是一通啃咬。玫芳任由他肆无忌惮地“施暴”未加任何形式的阻拦,还配合他的动作有了一定程度的扭捏和轻微的呻吟。
“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就进入状况了?”姜涛一边咬着玫芳的耳朵根子,一边问道,“比火箭发射时的暴发力还威猛,看来,在我不断地浇灌下,亲爱的日渐成熟了。”
“你在说什么呢,这叫什么话,”玫芳忽然把姜涛推出去老远,还不停地整理着凌乱的衣着,“你怎么现在跑了来,今天不忙嘛?”
“咦,你这儿刚才来人了嘛,”被推出去老远的姜涛并没有回应玫芳的问话,而是注意到了桌子上的一杯西湖龙井茶,他近前用手摸了摸杯子的表面,“还热乎着呢!”
“干吗,我这儿就不能来人了是么,”玫芳不以为然,“来人了又怎样,刚才,我同别人约会着呢,你吃醋了是嘛!”
“我吃哪门子醋噢,大白天的还能干出什么事来,量你不敢。”
“刚才不是有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不轨嘛,怎么换了别人就不敢了,”玫芳故意挑衅,“难道,你是用特殊材料制作而成的么。或者,你是特别不要脸面的异类,无恶不作。快说,这时候跑了来干吗,我可没有闲工夫陪你呢!”
“见了老公,哪有这么说话的呢,回头我若是不来,下架子求我时,别怪我不搭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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