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大师一看翻译这种表情,更是如坠云雾里,但也不再忙着追问,只是无比诚恳的看着翻译,静静的等着。
翻译看风水大师如此执着,边清了下嗓子,鼓了鼓勇气说:“好吧,看公子也是个赤诚之人,我也不再隐瞒什么了。今天白天,您夫人向医生说,她不是对精 液过敏的体质,在美国的时候,她曾经和多个男人上过床,并且回上海后,也和别的男人无套做过,但从沒出现过所谓的‘精 液过敏’现象,所以出现这种现象,肯定不是她的问題,而是您的问題,她说您的精 液一定不正常!”
风水大师沒想到、竟然是这种私密的问題,他感到自己的脸烧的厉害,尴尬至极,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既然事情都清楚了,也沒必要久留,便连忙镇定了一下情绪,起身告辞,临走的时候,当然,两人又免不了推让了一下这些大洋,风水大师态度很坚决:既然带來了,就绝对不再带回去。
翻译内心当然是希望这样,只不过觉得自己不客气一下,实在说不过去,见风水大师真的执意想给,心里当然狂喜,送风水大师出门的时候,态度比刚迎他们进來时更恭敬十倍,就差跪下表达感激之情了。
风水大师此时内心则是七上八下,非常忐忑,有种说不出來的痛苦,知道这里面的详情后,无疑是对他的重创,如果他老婆说的是真的,那他真的就不是一个正常男人,也永远不会再有一般男人的天伦之乐了。他忽然觉得,自己是天下最不幸的男人。真是那样的话,真有点生不如死的感觉,。
过他现在唯一的精神支柱,就是希望翻译转述的那些、都是他老婆的一派胡言,事实上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就在回去的当天的夜里,他找了一个最好、最私密的朋友,这个朋友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两个人向來都是无话不谈。风水大师向这个朋友提了个奇怪的要求----帮给他找个舞女來。
这个要求让朋友很诧异,因为据他风水大师的了解,他从來都是不近女色,更沒兴趣找舞女、交际花之类的,不是在各地游历学习风水术,就是在家整天抱着那些古书看,只是偶尔和少数几个最好的朋友,出來聚聚,即使朋友相聚,也不会选在风月场所。今天这是怎么了?家里刚娶了一个那么漂亮、有气质的老婆,怎么反而突然要找起舞女來?
风水大师内心极度痛苦,正想找个人倾诉,当这个最好的朋友问其中原因时,他也不再隐瞒,便把白天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这个朋友听完也大吃一惊,因为对他來说,这种事情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连编都编出來这样的故事。不过看风水大师失魂落魄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他勉强让自己相信这事可能是真的。
他知道风水大师风水大师这样做的用意。朋友既然有难,当然是鼎力相助,找舞女对他來说易如反掌,不过风水大师老是觉得用舞女來试验,太有点损阴丧德,不过除此之外,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为了保证舞女的安全,风水大师特意选了临近医院的地方开房----当然,这家医院不是他送老婆去的那家,不过也是一所外国人办的一流医院,楼下随时待命的、是他那辆雪弗兰。除此之外,他还为陪他睡得舞女,准备了一笔数量不菲的钱。
做了这些后,他良心上才稍微好过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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