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造成尸虫的死亡。
我们还都记得,上次为了阻止山的裂缝闭合,红梅就曾经配置过“极阳之药”,不过那次是汤药,而这次是粉末状的罢了。
红梅听表舅夸她,有点娇羞地说:“表舅,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如沒有小磊把药撒向怪物,我的药再好也沒用,还有,李姐和小明,我们是一个团体,每次行动成功,每个人的作用都少不了”。
“别谦让了,这次行动,说实话,主要是你和小磊的功劳,我和小明,确实沒啥贡献,表舅要发奖金的话,就发给他们俩吧,我和小明不眼红的。”
李姐这么一调侃,我们都笑了起來,这么多天來的紧张压抑,此刻被这种轻松的气氛,冲淡不少。
但这次行动中,遇到的两个东西,也让我们感到非同寻常,,一个是血狐;另外一个,就是那个灵胎;
尤其是那个灵胎,是如何从上海到了这里?正如历史学家电话里说的,道士已诡异死亡,而怪胎也不知所踪,那为何又突然出现在我们这里呢?
答案也许只有一个,,有人偷走了灵胎,并把灵胎带到了这里,而这个偷灵胎的人,极可能也是害死道士的人。
那到底这个人是谁呢?我们首先想到的不是别人,当然是高瞎子。
但即使如此,我们依然感到迷雾重重:
比如,高瞎子为何要偷灵胎,他不是最怕灵胎吗?如果是他偷的,为何现在不怕了呢?还有,那个出现在坑里的怪物,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和高瞎子有什么关系?另外,那个血狐,还有围绕着坑的种种怪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这些疑问,我们仍然无法厘清。
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我们也渐渐感到,两眼发涩,眼皮直打架,因为情况特殊,这整整两天内,我和李姐连家都沒回,精神上处于亢奋状态,而现在实在是有点熬不住了。
清晨的阳光照了进來,表舅起身做了早餐,我们也确实感到饿了,狼吞虎咽吃完后,表舅想的很周到,他让我和李姐各自回家,好好休息一下,等晚上再过來,继续讨论下一步的计划。
还有一点,让我们都感到很忐忑,那就是,,昨天晚上,我们对那个怪物的袭击,究竟是否真能奏效?这最终还需要事实來检验:如果瓶子中的尸虫,不继续死的话,就说明我们的行动成功了,否则的话,我们就是徒劳一场。
当我坐到李姐车上时,才感觉到自己有多累,连四五分钟的时间,都迷迷糊糊想睡着。我能感觉到,李姐暗示我去她家,可我累得有点虚脱,实在什么都不想,就想倒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虽然李姐也很累,但我能感到,她的耐力比我好。
下了李姐的车后,我强打精神,和她说了声再见,然后拖着疲惫的身子,艰难地一步步地爬着楼梯。
当我脱光衣服,钻进被窝里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涌遍全身,心里不由的暗暗感慨:人生啥是幸福?不过是渴极、累极时的一口水、一个温暖的被窝罢了。
这一觉睡得可真香,竟然沒做梦,醒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五点了,此时,是夏末秋初时分,再加上我们这栋楼房,在小区的最后面,紧靠大山,所以非常荫凉,我慵懒的躺在被窝里,过了好久,才慢慢的爬起來,走进浴室里,痛快地冲了个热水澡。
晚饭还是去表舅家吃。
当我來到一进表舅家的门,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表舅,怎么样,瓶子里的尸虫还在死吗?”
表舅欣慰的微笑着:“沒继续死,昨晚成功了,咱们又胜了一局”。
听表舅这么一说,我才长舒一口气,谢天谢地,幸亏成功了,要不,我们还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真阿弥陀佛。
往客厅里一看,我又是最后一个,李姐也已经到了,正和小磊、红梅坐在沙发上、讨论着什么。
昨天夜里,因为大家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很多问題,并沒能详细讨论,而现在我们都饱睡一场,感到通体舒畅,精气神又完全恢复了,对于昨夜遇到的种种怪异,可以好好研究讨论一下。
尤其是那个血狐,表舅说,一开始他看到县志的相关记载时,根本不相信,因为他算是个生物学爱好者,并且女儿还是专门研究生物的,所以,以他生物学常识,他觉得这种血红色的狐狸,完全违反科学常识,在自然界是不可能存在的,但沒想到,昨天晚上,我们竟然亲眼看到了,这彻底颠覆了他以前的认识。
不只表舅,对于我们每个人來说,看到那种血色的狐狸时,我们都有表舅这种感觉。这种狐狸真是太不可理解了,既然县志上出现过,那是到底是怎样记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