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额?韩瑾倾眯眼,钳在不盈一握的纤腰上的手一紧。
难不成自己还真蒙对了?看他的样子,卫锦云神色一紧,皱着眉头拍了拍腰上的铁掌,“韩瑾倾,枉你十多年来为我布下天罗地网,难道你就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这般不相信我,说到底,我是那种看身份谈感情的人么?我爱你自然是爱你这个人,身份、地位、钱财说到底不过是一个人的配饰,虽然不至于无关紧要,但在我眼里还不及你来的重要。”
韩瑾倾一怔,心境瞬间返了回来。
他这人虽然固执,但也不是那种爱钻牛角尖的人,再者,对于卫锦云,他总有种飘飘忽忽的感觉,有时候就算自己明明抱着她,也能生出些不确定的因素来,其实这也不过是恋爱里的患得患失罢了,再加上卫锦云魂魄来自异世,对于这里多少缺了些归属感,自然有时候让她不禁觉间多了些处于尘世之外的飘脱感来。
经卫锦云这么一说,他顺时就明白过来,又恢复到以前那个邪魅不羁的韩瑾倾,随即挑眉,勾唇一笑,低头在卫锦云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呵着气道:“自然不是,刚刚不过是想了岔子。不过,倒是没想到云儿会这么的爱我”。
“说吧,看看你藏着什么惊天大秘密,那般对我不自信”。
卫锦云面色微红,迷惑的暗哑让她心里生出些悸动来,羞恼的瞪了罪魁祸首一眼,拍了拍手中的糕泥,硬生生摆出一副正襟危坐样子来,板着脸看着他,摆出一副‘就算你说你是天元帝的亲身儿子我也认了’的表情。
见此,韩瑾倾也不在逗她,就算*也要适可而止,免得到时候情动了自己憋着受罪,看得到吃不到,那种感觉真不怎么好。于是,揉了揉她板着的小脸,安抚了一句,“天元帝?那倒不至于。”
又道:“说来,这事要从十几年前说起,当年天澜的天元帝刚刚继位,朝纲还不稳定,北泽皇帝便看中了这一点,趁机发兵攻打,但又想到东芷帝与天澜先皇私交甚好,怕两人联合成一股,于是便悄悄派了几名影卫到东芷皇宫与天澜皇宫里去,准备借此掳走两国太子。”
“你是说,他们掳了你?”卫锦云纵然一贯出事淡然,闻言还是惊诧了一番。
纵然对一直韩瑾倾的身世颇为好奇,但她也本着尊重对方的想法,从来都是不问不查,哪怕是太后寿宴那次萧文昊对她颇为审视的目光,以及他对上韩瑾倾时那一闪而逝的幽光;就算后来江越辰有意无意的往十几年前的是上面引,自己也没有动过要对韩瑾倾查询一番的心思。
韩瑾倾笑眯眯的挑了个眉,“云儿果然聪明。”
“少来,继续说,”这次她是完全勾起了兴趣,嗔了韩瑾倾一眼,吊人胃口可是不地道的行为。
“他们自是掳了我,”想到此,韩瑾倾沉下脸来,“几百年前,这片大陆当时战火纷争,分裂成了七小国家,其中还不包括偏小的部落群,当时有一个叫萧岚的女子,看着遍地白骨皑皑,血流成河,不忍百姓再受战火洗礼,趁着战事再起之际用铁腕手段迅速将几国收复,自己称帝并建立了东芷,而那些小部落则震慑与她的铁血手腕,也没敢在挑衅,反而年年进贡以示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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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说来,这事要从十几年前说起,当年天澜的天元帝刚刚继位,朝纲还不稳定,北泽皇帝便看中了这一点,趁机发兵攻打,但又想到东芷帝与天澜先皇私交甚好,怕两人联合成一股,于是便悄悄派了几名影卫到东芷皇宫与天澜皇宫里去,准备借此掳走两国太子。”
“你是说,他们掳了你?”卫锦云纵然一贯出事淡然,闻言还是惊诧了一番。
纵然对一直韩瑾倾的身世颇为好奇,但她也本着尊重对方的想法,从来都是不问不查,哪怕是太后寿宴那次萧文昊对她颇为审视的目光,以及他对上韩瑾倾时那一闪而逝的幽光;就算后来江越辰有意无意的往十几年前的是上面引,自己也没有动过要对韩瑾倾查询一番的心思。
韩瑾倾笑眯眯的挑了个眉,“云儿果然聪明。”
“少来,继续说,”这次她是完全勾起了兴趣,嗔了韩瑾倾一眼,吊人胃口可是不地道的行为。
“他们自是掳了我,”想到此,韩瑾倾沉下脸来,“几百年前,这片大陆当时战火纷争,分裂成了七小国家,其中还不包括偏小的部落群,当时有一个叫萧岚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