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扬声器上;”
什……什么!
你……你这个畜生!
听着那黑暗中传来的声音,郑远清的脸庞迅速变得狰狞而扭曲、而就在此时,远处的黑暗中也传来了那让人心在滴血的声音——
“报告遥仙!仙卫2号已经就位!”
“**发射车已经就位!”
“**包已经准备就绪,合计3758公斤硫化氨酸;现在所有人听令——”
“开火!”
嗖!嗖!嗖!
随着黑暗中传来一个陌生而冰冷的男声、紧接着郑远清便清晰地听见了一阵阵卷扬机的高速运转声和机簧刺耳的弹动声、随即便是一片凄厉的破空声越来越远,而紧随其后——
轰隆!
轰隆——!
轰隆隆——!!!
哗啦啦、哗啦啦!
“啊——!”
“救命啊……”
“爹!爹!快……”
一声接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一片接一片土石横飞、砖瓦四射,其中还夹杂着不知多少撕心裂肺的惨叫和揪心的哭号……听着那锥心刺骨的声音,郑远清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脑海中也随之闪过一副犹如人间炼狱般的凄惨景象——
漆黑的寒夜,茫茫的废墟,无助的人群;
在那凄厉的寒风中,无数**包犹如雨点般从天而降、在一双双恐惧的双眼中掀起猛烈的爆炸,偌大的承山港一时间土石滔天、惨叫四起,无数残肢断骨夹杂着血淋淋的碎肉四处横飞,不知多少帮众和幸存者看着那冲天的烟尘却只能满目绝望……
“唉……”
“年轻人啊,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而就在郑远清的脸庞变得犹如恶鬼般狰狞而扭曲之际,黑暗中再度传出王尧那令人恨入骨髓的叹息——
“怎么样?听着这声音,心情很沉重吧?想想吧,那些惨死的人是多么可怜,他们中可能有你的朋友、有你的兄弟、有你的姊妹,还有可能有你最爱的女人;”
“当然,我可以告诉你,东水卫戍营距离承山港的距离、比到水泥厂要近一半的路程,所以——”
“所、以、什、么!”听着那令人满腔怒火的叹息,郑远清额头青筋暴起、瞪着血红的双眼缓缓地转过头、遥遥地看向那沉重的黑暗;
“唉……”
“年轻人啊,就是这么容易生气,那我就更让你生气一些吧;”随着郑远清的质问,黑暗中再度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所以在本人引着丧尸到达这里之前,仙卫2号就已经到达了承山港;”
“当然,你也明白,本人生平最恨的,就是那种面如仙子,却心如蛇蝎的女人;所以,本人没有对仙卫2号那些人下达禁止令,也就是说,他们在接到炸平承山港的命令之前,可以为所欲为;所以,本人觉得,面对岳洪那种弱小不堪的美丽女人——”
“仙卫们肯定会非常乐意撕去她的衣服、好好享受一番这末世难得一见的美女;要知道,把一个性格刚烈至极的女人撕光衣服、绑在椅子上折磨,然后看着她满目怨毒、是一种多么令人舒心的事情;”
说到这里,王尧再度微微一顿、而后又是一声叹息接着仿佛郑远清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似的、痛心疾首地责问到:
“你知道吗?这都是你的错,统统是你的错!”
“就因为你一个人的任性,多少人因为你而死!如果你听从本人的劝慰,早早归降、忠心追随于我,你最爱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惨遭侮辱?那些追随了你三年的人怎么可能会任人屠戮、而后死无葬身之地?”
“年轻人啊!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你……”
“你个畜生!混蛋——我糙你祖宗!”
听着那痛心疾首的谴责、想象着那一副凄厉的画面,郑远清仿佛看见了那满地尸体之间、岳红绫被一丝-不挂地捆在椅子上、满目的狰狞和悲愤却又一动不能动,甚至嘴里被塞进了破布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而她的周围,便是一个个浪笑的黑衣仙卫、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或者挺着一条条肉~枪在……
“王——尧!!”
郑远清再也不敢想象下去了,那犹如火山般喷薄的怒火瞬间充斥了他的胸腔,只见郑远清颤抖着举起了重机枪对准了那茫茫的黑暗随即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紧接着颤抖着身躯双腿猛然发力、在坚硬的水泥楼道中踩出无数裂纹后、犹如一道闪电般瞬间掠出窗口而后——
“我糙你祖宗的!老子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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