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
“呃,是这个理儿!该鼓捣,必须鼓捣!”夏侯惇恍然大悟着下达命令去了。
待夏侯惇转了一圈再回来的时候,发现黄炎仍在大堂前的廊檐下,来回踱着方步。
陈小二则一脸jing惕地盯在旁边。
都说伴君如伴虎啊,你要是没个坚韧的心理素质,没干翻过几匹马,那都不敢随在这位神人的身边啊——陈小二如是想。
“小先生还有事儿?”终于等黄炎停下了脚步,夏侯惇这才上前问了一声。
“去把军中jing通马术的健壮士卒挑选出来,然后移交给周仓,再行择优jing选。你夏侯将军的麾下如今已有战马82匹了,可骑兵却只有55人,这事儿得抓紧。还有,所有的战马在未安装马蹄铁之前,不得骑乘!”黄炎又是一脸郑重地说道。
“行!”夏侯惇应了一声,刚要离去,突然又回过身来,不满道,“我说老弟,你再有啥事儿能不能一次都说给咱,咱好一块儿都给你办齐了,你这左一回右一趟的,就算不累腿它也费鞋啊!”
“那行,我去跑腿儿费鞋,你来寻思这一摊子的烂事儿,行不?”黄炎一脸认真地看向夏侯惇。
“你——”夏侯惇甚是无语又无奈地晃了晃大脑袋,扭头而去。
“公子……”待夏侯大将军离去之后,一直畏缩在旁的陈小二小心翼翼地挪了过来,像是有话要说。
“什么事?说。”黄炎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
“公子,小的想跟您讨一个赏,就是这把拍髀(髀,大腿。拍髀,束扎在大腿上的匕首或短刀),”陈小二一边说着,一边撩开衣摆(汉时穿着,长袍短衣。长袍长至脚面,短衣短至膝上),摸出一把短刀来,然后哈腰躬身双手呈上,“就是昨ri那刺客所用的短刀。”
“刀上可是淬了毒的,你可千万别伤了自己,”黄炎并没有伸手接过来,只是看了一眼,说道,“你若想要一把趁手的兵刃,回头公子我让铁匠给你打制一把就成,干嘛非要这把?”
“公子,刀身上的蛇毒已经被香嫂给清去了,”陈小二见黄炎面上并无不悦的神sè,忙笑着回道,“公子,这把短刀的质料应该是镔铁jing钢,而且做工也出sè。小的是想,ri后随在公子身边,万一再有意外,小的也可挺身护卫公子。要是总提溜着一把长刀的话,又不方便,所以,小的想讨留这把短刀。而且,昨ri小的没有保护好公子,倘若ri后小二再有护主不力的话,小二直接自裁谢罪!”
“小二,公子我看你像是身手不错的样子。”黄炎笑着转了话题。
“回公子,陈家庄的创建者,本是武帝朝时的一位陈姓将军,以及他的数名老部下。陈家庄的老少爷们儿几百年来都惯于习武强身。而小二的祖上又是陈姓将军的一分支,所以这技击搏杀的身手还算说得过去。虽然没有一身的蛮力,但应付三五名壮汉还是可以的。”陈小二又换上那一脸标志xing的媚笑,说道。
“哦?公子我只当你身手较常人灵活了点儿,却没看出来还是个高手呢!”黄炎笑着说道,“行了,那把刀子你要喜欢的话,就留着吧。”
二人正说着话,就见着那位香嫂捧着一摞净白的棉布,打外边走了过来。
“仆妇见过老爷。”打老远地见着黄炎了,香嫂忙不迭地上得前来,跪地请安道。
“起来说话,府上没下跪磕头的规矩。往后喊公子就行,老爷就免了,”黄炎尽量缓和了语气,笑着说道,“香嫂是吧?看你对草药医理熟稔得很,可是祖传的?”
“回老爷话,仆妇祖上都在山野林中讨过活,年头久了也就粗浅地晓得一些草药方子。”香嫂站起身来,恭谨答道。
“香嫂,公子所中的蛇毒,不打紧吧?会不会渗到体内,留下余毒啥的?”陈小二适时地插了一句。
“老爷……公子所中的蛇毒只是山上普通青鳞蛇的毒,毒xing虽然猛了点儿,可问题不大,伤口抹上七叶花的汁液,再内服汤药三天之后,就会尽数除去,只是伤口还要将养些ri。”香嫂很专业地解释道。
“谢谢了。”黄炎由衷地感激道。
“仆妇当不得谢。”黄炎的一声谢谢,倒让香嫂甚感惶恐。
“你手上拿得这是……”黄炎看着她手里那一摞,裁剪得甚为齐整的细白棉布,疑问道。
“回公子,这是红袖夫人吩咐下来的,说是为公子备下的应用之物。”香嫂赶紧答道。
“哦?给我用的?这一块一块的……”黄炎随手拿起最上面那块儿,半条毛巾大小的布来,细细看过之后,突然嘴角生生一抽——
红袖妹纸,你真是太贴心了!
竟然给哥预备了这么一大堆爽肤厕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