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
“笨啊你!我家红袖染病在身,没啥胃口,买回去给丫头开胃的!”黄炎笑着说道。
“呃……”典韦郁闷。
前前后后,数条街逛了个遍,先后买下了猪肉半扇,酱后肘两大条,烧鸡四只,四斗醇酒外加厨间常备各式蔬菜一大堆。
于是乎,街头巷尾的人们无不惊疑又惊异——嘿,男人上街买卖置办庖厨之需哎!
“我说,先生啊,这些ri常所需的采买琐事,就交给老韩或小二都行啊!咋还要先生亲自上街购置呢?”一路之上,典韦咬牙跺脚地顶着他人或鄙夷或不屑的目光,苦哈哈地说道。
“我家红袖这几天病重你又不是不知道!先生我打算亲自下厨,给丫头做几样既开胃又营养的美味!你们可算是沾了我家红袖的光了!”黄炎笑着说道,心里担忧着红袖就要睡醒了,脚下即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我滴个娘哎……”一听说黄炎还要亲自下厨做饭,典韦脚下狠狠一踉跄,差点就把抱在怀里的几样东西给摔了出去。
返回家中之后,黄炎便急急跑去后宅,见着红袖仍在沉睡之中,只是那香额之上有着一层细密的轻汗,黄炎小心翼翼着给她擦了去,然后又在上面轻啄一吻,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照看好了红袖,黄炎便开始为晚饭做准备了。
辛苦俩月之久了,也该好好打打牙祭,拜拜自己的五脏庙了!
到底吃点儿啥好呢?
俗话说,好吃不如饺子,好看不如嫂子,好玩不如小姨子……咳咳,扯远了哈!
“韩福!去,找一根香椿木来,给公子我做一根两指粗,一尺长,打磨jing细圆滑的圆木棍!急用!”
“哎!”
“周仓!去把猪肉洗干净了,切下二斤jing肉,剁成肉酱!做得干净点儿哈!”周仓的刀法不错,这刀功也差不了吧?
“好!”
“老典!挑上两棵大白菜,剥去外层,洗干净了拿过来!”
“哦。”唯有典韦一脸的不情愿。
黄炎则从厨房里挑了个脸盆大小的陶盆,提过面袋子来,四碗面粉一碗水,四碗面粉一碗水,和调好了揉成面团,放那儿饧上半小时。
面多了浇水,水多了倒面……多多少少整整弄了一大盆!
当世这面粉可是细磨而出的奢侈品啊,古时多用稻米,小麦不常吃。
完事儿之后,又摘好洗净葱姜,备下葱花姜末,酱油、醋、五香粉各都准备齐全。醋,古称醯。酱油古称清酱。这两样东西早在周时便存在了的,五香粉更是中华文化对酸、甜、苦、辣、咸五味的平衡要求,人类早在会做肉醢(肉酱)的时候便有了的,都别跟我墨迹哈,不晓得的同学——内事不决查百度,外事不明搜谷歌!
面团饧好了的时候,韩福的擀面杖也完工了,周仓正‘梆梆梆’地剁着肉馅儿,把典韦洗净剥好的大白菜拿来,切成碎末,撒上细盐杀出菜汁来,攥干,备好。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黄炎便开始了擀面皮的大业。
干净面板放好,撒上些许面粉,面团拿来搓成长条,然后再揪成三四公分一小段,用掌心摁扁成面皮,接着擀面杖压上去,右手擀,左手转,三五圈下来,完事儿!
加工者工艺很简单,围观者反响很强烈!
“啊?”韩福对自家公子的行为表示目瞪口呆。
“呃……”典韦歪着脖子只顾犯傻。
“哇——”周仓围观状态下,一不小心切着了自己手指头。
“……”
把周仓剁好了的肉馅用水冲洗一遍,然后放入细碎葱花,姜末,五香粉,细盐,酱油少许,麻油一点儿……大力搅和匀了,品好咸淡,哦了!
最后一道手艺活儿,包饺子开始了!
那些五花八门的饺子褶儿黄炎也不会,只跟老妈学过最简单最实用的饺子包法。
一片饺子皮儿摊在左手心,筷子取来适量的饺子馅儿,然后把面皮儿阖上,中间捏紧,半圆捏牢,成了!
“韩福!生火烧水!”
“周仓!去把烧鸡撕碎放到盘子里!”
“老典!把你的酱肘子劈开,找个合适的家什盛放!”
韩福大锅烧水的工夫,黄炎又在小灶上麻溜儿地做好了醋溜白菜,老醋木耳(此木耳非彼木耳,休得胡思乱想!杨、槐、榕、栎树上都会生长,《礼记》中就有记载了),很简单的两道菜,顺便又把猪肉白菜炖豆腐也文火炖上了……
锅开下料,沸水三遍,饺子浮起,笊篱捞出!
哇咔咔!
要说这饺子,还就是纯手工,纯天然的好啊!
手擀的面皮,弹韧紧致!刀剁的肉馅,鲜嫩饱满!大锅煮熟的,原汁原味儿!
红袖丫头要是吃上一口咱这爱心水饺,还不得感动到当场以身相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