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切!你在那儿白ri做梦,还是睡糊涂了?”黄炎又是一声冷笑,“只怕你等到百年之后,那些所谓的豪杰志士也不会出兵出力的!”
话一出口,那中年文士急睁开了眼睛,紧紧盯向黄炎,像是要看透其内心的所有。
“一派胡言!”蔡老头颤微微地站起身来,冲着黄炎训道,“现如今,北有袁绍,袁本初,南有袁术,袁公路!二人皆为袁家子弟,世代仰食汉禄,必当有所作为!东路盟军又有老夫贤侄,曹孟德,若三路合力而来,必当克ri将圣上迎回京都!”
“大言炎炎!”黄炎毫不客气地争锋相对道,“三路人马,各怀心思,互有掣肘!你还指望着他们能匡扶汉室,拯救黎民,做梦去吧你!”
“你——”老头子身形一晃,差点儿没被他气到憋过气儿去,幸亏小蔡琰忙从身后扶住了他。
“三路人马,若是分从东、南、北方向,合力并进的话,或许可以与西凉军一争长短。”那汉子终于肯开口说话了,语气幽幽着道出了自己的观点。
“关键是合不到一块儿啊!”黄炎懒懒地翻了个身,说道。
“哦?为何有此一说?三路人马皆为保江山,扶汉室而来,为何不会同心戮力?”汉子又问一句道。
蔡邕也忙打起jing神来,侧耳倾听。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黄炎打了个呵欠,说道,“看得出来,你也是个聪明人。你应该晓得,这些所谓的豪杰此番起兵,并非真心为匡扶汉室,维护大义而来。那北路的袁绍,既无兵马又无粮草,韩馥又时时刻刻都在提防着他。南路的江东猛虎,孙文台虽然作战勇猛,却是乏谋之辈。若是袁术断了他的粮草,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几天。东路这一边,实属乌合之众,也就曹孟德那个愣头青,肯于也敢于率兵追击,最后还不是一败涂地?”
汉子默然了,蔡邕愕然了……
“可是,可是即使,当今天子移驾长安,国之根本还在的啊。”半晌之后,蔡邕又憋出一句来。
“长安有崤山之险,又有函谷关为凭,到那时,再想赶去把你家主子救回来,可就难喽!说不定,董胖子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上,一高兴自个称了帝,也不是没可能的。”黄炎好整以暇地说道。
黄炎这一番话,更让那汉子大感骇然——能有这般见识者,除非他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
嘿嘿!
还真让你猜对了,不过也只猜对了一点点,哥其实是上下五千年,无一不知,无一不晓的狠角sè!
“他敢!”蔡邕又是一阵气血翻涌,大吼道,“你,你这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呵呵,在蔡大家看来,这胡说八道就是最狠的骂人话语了。
老头儿,你自己慢慢玩儿去吧,公子我可得蒙头大睡去了,但愿能与俺家红袖梦里**一番……
“你……”见着黄炎又是对自己不理不睬着,蔡邕只好激将道,“老夫敢与你赌上一赌,这三路盟军必当事有所成!”
蔡邕一提出二人对赌,黄炎心头一乐,想着你最好能把小蔡琰押来做宝……
“老头儿,你这会儿穷得就剩一把老骨头了,还想着跟我赌?穷疯了吧你?”为了诱那老头上钩,黄炎当即反激了回去。
“你——”蔡邕果然被激怒,咬牙恨道,“老夫今ri就舍上小女,与你赌上一赌……”
“爹爹……”小蔡琰一听,慌忙低声劝阻道。
“女儿且放心,这等大言不惭的浅薄之徒,老夫必当赢来给咱当牛做马!”蔡邕信心满满地安慰着自家女儿。
“你这老头当真可笑,你若是赢了,我就得给你当牛做马,你若是输了呢?”黄炎好笑地说道。
“我——我就把小女输与你,任为婢仆!”蔡邕被黄炎惹急了眼,大声说道。
“好吧,”黄炎强压着满心的惊喜,站起身来,神sè严正道,“我来告诉你吧!不出两月,这满朝文武便会被董胖子送到长安,而随后老董自己也会优哉游哉地赶回长安。接下来,便是天下这些四方豪杰们,互相大打出手的时候,原因无他,为了地盘,为了粮草,为了名利。这次的赌约呢,就以一年为限好了,一年之内,老刘家绝无返回洛阳的可能!”
旁边始终只做围观的文士,越听越紧张,几乎要起身冲上前去,一把揪住黄炎大吼——你这神棍!
“你,你简直就是一派胡言!”蔡老头仍是万般不可思议着,恨恨地瞪向黄炎。
“好了,赌约这就算立下了,男人说话就得一口唾沫一个钉儿!当然了,你若是反悔的话……”黄炎嬉笑着说道。
“若有反悔,猪狗不如!哼!”蔡大家一甩衣袖,愤然回了里屋。
嘿嘿!
一年之后,小蔡琰也该到了婚嫁年龄了吧?
哇咔咔!
咱先给那短命鬼,卫仲道,来个截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