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快乐不止一次建议她回去掌控标准集团,不是说夺权,起码得帮扬铃分担几个重要部门的工作。
可惜宝宝志不在此,这个喜欢白路喜欢到痴迷的傻女人,做事情的唯一目的就是讨白路欢心,努力让白路爱上她。
听明白满快乐说的话,宝宝想上一会儿,告诉她:“就按路子的语气说,没必要讲究措辞,越真实的越能表明态度。”
满快乐说:“要是像白大脑袋说的那样,估计会被人误会,也容易被打上五毛党的标签,也许会有些负面影响。”
宝宝笑了下:“你这话说的够委婉的,直接说正常人都不喜欢五毛不就得了?”接着又说:“白路是公众人物,对待社会问题必须要有一个正确态度,你把态度说出去,别人才会知道,而且这些话也是白路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并不能说就是五毛党什么什么的,正常人在面对这样事情的时候,都应该有一个正确态度,相信我,绝大多数人都应该是一个反应,那就是不论你有什么理由,也不能犯法。”
“从法律角度来说,你这么说是对的。”满快乐只说了半句话。
宝宝笑道:“从现实角度就不一样了?”
满快乐说:“这不是废话么,法律不外乎人情,对于普通人来说,人情大于法律,否则不会一出事情就找关系摆平事情,而不是走正规法律程序。”
宝宝又笑了下:“去给我们的白路表明态度吧,必须要旗帜鲜明地支持政府的一切决定。”
满快乐说声是,回房间写上将要发送出去的“态度”,大概看过几遍,打电话给白路,把这些话读一遍,问白路意见。
白路说:“我刚才就这么说的?怎么听的有点儿献媚的意思。”
满快乐说:“你刚才说的才献媚,我这是修改过后,已经平淡一些。”
白路想了想:“我反正是讨厌、憎恨各种欺骗行为,你发上去吧。”
满快乐说声好,把这段话发上网。
如果是别人遇到这样事情,根本不需要表明态度,谁知道你是谁啊?不管你有什么态度,都得按照法律标准来执行。可白路不一样,影响力太大。当舆论有朝个人英雄主义发展的趋向之时,你必须表明自己的态度:遇到事情要报警,要相信法律,相信国家。
满快乐发出这样一则消息,很快,何山青就打电话笑话白路:“你这话说的也太直白了。”
白路说:“直白是在表述事实。”
“好吧,你表述事实。”何山青说:“金心短时间内是出不来了,不管怎么说算是被你的余力伤到,要不要我帮你递个话?”
“不用,有什么可递话的?”白路说:“聊点正经的,过几天艺术中心开业,我打算写几幅字,你觉得写什么比较好?”
“你写字?就写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何山青说道。
白路说:“要不要再画上五个圈?”
“也可以。”何山青回道。
白路郁闷道:“跟你说正经的呢,不是开玩笑。”
“正经的?齐白石画虾,黄胄画驴,徐悲鸿画马,你干脆回老虎园子画个百熊图,还写什么字啊?”何山青当真是脑洞大开,给出个不一样的建议。
白路听后,思考片刻:“还真有可操行性,万一我画熊成名家,从此也能挤身于大艺术家的行列之中,想一想还真有点儿小激动。”
“快去画吧。”何山青问:“对了,会使毛笔么?”
白路咳嗽一声:“堂堂华夏子孙,谁不会使毛笔?”不过跟着又小声补充一句:“不过是熟不熟练而已。”
何山青哈哈一笑:“去画熊吧,放心,就算画再差,我也会买的,买下来放公司挂着,想想还真有点儿小激动。”
“你激动个屁!不许学我说话!”白路挂上电话。
现在的他很开心,只是表明下自己是遵纪守法好公民,却因为何山青打来的电话,让他有作品上艺术展了。
这个上午练习使用毛笔,不能说像使用菜刀那么牛皮,起码得有姿势分,要有范儿,要一提笔就有大画家名画家的派头。
熟悉了一上午,午饭后,带着画具去老虎园子。到达目的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由他从小养到大的黑熊全放到外面,自己坐在其中,认真观察熊的所有动作。
画画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只要是人,拿起笔就能画。
画画又很困难,想要真的画出一幅画的精髓,没有个十年八年功,基本不可能。
不论画家还是书法家,有一点是共通的,勤练勤画勤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