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详福宫,就看到后宫各位妃嫔皆已到齐,华向生也被请了来,正在太后床榻边为其诊脉。
“怎么样了,太后的凤体可有大碍。”
楼心月走到榻边,问正在诊脉的华向生。
华向生向她微微行了礼,回道:“回娘娘,太后是因感了风寒,又忧心过度,这才导致了昏厥,容微臣略施两针,便可清醒,请娘娘不必忧心。郎”
“如此本宫便可放心了。”
楼心月一副贤孝仁惠道,看向一旁众位嫔妃又道:“皇上一向仁孝治天下,如今北池战事告急,若是太后凤体再有何不安,岂不叫皇上更加忧心。”
“可不是。”宁妃表情忧思的道,“幸而有娘娘统驭六宫,替皇上在太后跟前多多尽孝,如此皇上便可安心朝政了。”
楼心月浅浅一笑,“还得要各位姐妹们同心协力才好。锎”
宁妃闻言,忙行礼道:“臣妾等誓死追随皇后娘娘。”
其他人见了,也忙跟着行礼:“臣妾等誓死追随皇后娘娘。”
楼心月看着众人笑了笑,“好了,都起来罢。”
一时众人散去,楼心月留下亲自侍疾。
于是乎,当太后醒来后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她最恨的皇后。
“太后可算是醒了。”
楼心月笑的温和,手中端着一碗药,“让臣妾侍奉太后用药罢。”
太后一脸怨恨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手中的药,双唇紧闭,显然,并不愿意喝她所喂的药。
直到听到了残指死在她手里,她才知道眼前的皇后是会武功的,而且武艺之高非寻常人可比。
“怎么,太后是怕烫?”楼心月舀了一勺轻轻吹了吹,吹完后自己先尝了口,“嗯,不冷不热,温度刚好。”
太后知道她是故意喝给她看的,以证明药中无毒。
只是,事到如今她看到她都觉得恨的咬牙切齿,又怎肯听她一句话。
太后冷冷的看着楼心月,又向殿中找了找,“季月呢,叫她来伺候,她伺候哀家惯了。”
“噢,丞相请安大人来了,臣妾怕低下的人伺候不好,便让季月姑姑亲自伺候。季月姑姑是太后身后的老人了,一向稳重,也知轻重,太后若是要叫她,臣妾这就命人叫去。”
太后闻言,忙道:“不用了,既然丞相在外面,便叫她伺候罢。”
楼心月笑笑,将手中的药递给一旁的袭若,起身亲自将太后扶了坐起,又拿了个软枕让她靠着,这才坐了回去,重新端过药,道:“臣妾服侍太后用药罢,华御医说太后感了风寒,又忧心过度,这才导致了昏厥,体养些时日便可无碍了。”
太后冷眼看了看她,又看了眼袭若,道:“让她们都下去,哀家有事问你。”
楼心月向袭若看了眼,袭若娓娓行了礼,便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一时殿里只剩她们二人。
“太后可是有事要问臣妾?”
楼心月手中轻轻的荡着药,眸光却一直看着正盯着她看的太后。
“你……”太后微微点了点头,一声冷笑,“好,好啊,哀家当真低估了你了?”
“臣妾不好。”
楼心月一脸淡然且略显忧伤的看着太后,“臣妾若有一分好也不至于叫太后如此容不下臣妾,臣妾若有一分好也不至于叫太后如心怀恨在心,痛下杀手,臣妾若有一分好也不至于太后如此急着过河折桥。太后,您竟如此容不得臣妾么?”
太后冷“哼”一声,冷眼看着她,道:“事到如今,皇后,你又何必还要在哀家跟前装无辜?”
“臣妾不知太后何出此言?”
“好,既然你装糊涂,那么哀家问你,惠妃晋封之事可是你的主意?”
“是。”
楼心月也不隐瞒,且知也瞒不住。
“你倒是敢说实话。”太后冷冷一笑,“哀家只问你,你为何要这么做,哀家叫你将她腹中的孩子除去,你却要晋封她为贵妃。”
“因为父亲。”楼心月坦然的看着太后,“明日就是父亲出征之日,那日请安时,父亲向臣妾说了他总是放心不下妹妹,为了让他安心出征,臣妾只能如此。”
“当真如此?”太后显然被说动了,却又半信半疑,想了又道:“那哀家再问你,皇上要将诗音赐婚给老八,可也是你的主意?”
“太后就是因为此事才对臣妾痛下杀手的么?那臣妾真是何其冤枉啊。”
太后却是不语,只是看着楼心月。
楼心月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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