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可。”
楼心月伸手想要推开,欧阳睿之却是紧紧的抱住,喃喃道:“月儿,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他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轻语呢喃间尽是无限深情。是那样的痴情,又是那样的无奈。
楼心月心下一动,一颗心早已乱了。原本想要推开的手,终是不舍的垂下,只由他静静的抱住。她也曾奢望过罢,这个怀抱。
“王爷。”
她轻声的叫着,眼框早已湿润,一颗心被塞的满满,那里面,全是对他的思念。这些天,她一直在想着他,想着他在灾区过的好不好。
抬手回抱着他,这是她此时唯一可以为他做的,亦是她此刻最自私的念头。她想他。
“月儿。”
欧阳睿之感受到她的回应,手上的力道更是紧了几分。这一刻就像是一个梦,让他觉得不真实。
这些日子,他想尽各种办法想要忘记她。他去了西楚,不是因为西风图娅,亦不是因为西楚国王的请求。他只是为了远离她,因为他知道,在不久的日子,他就会入宫,成为别人的女人。他无法让自己静观一旁,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想要将她抢走的念头。尽管那个人是他的侄儿,更是这天下的君主。
但是,他错了,时间与距离并不能将她从他的心里抹去一分。在西楚的每一日,他都度日如年。他日日借酒消愁,夜夜枕着对她的思念入眠。他终于知道自己放不下她,不管他如何努力,他都无法将她忘记。所以,他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连夜入宫,只为见她一面。
她终是成了别人的女人,对他疏离冷淡。但他却依然可以感受到她见到他时的那一份欢喜。她是欢喜的,尽管她一强装不在乎,对他敬而远之。他亦不敢有任何的逾越,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她。
那夜她来了府里,他知道她的到来,但他却装作不知。因为,他想让她多陪陪他,哪怕只是远远的陪着,让他可以感受到她便可。她心思缜密,和武功之高出乎他的意料,他知道她绝非等闲之人。他突然有些担心她的存在,因为这样的人,于皇室江山会是不利。他要保护欧阳家的天下,这是他父皇赋予他的使命。
但是,他却对她越发好奇,也更加担心她的安危。
此次去了通州,他为了替她父亲解围,彻夜不眠,只为能早已除去水患。终日劳累,再加之之前的借酒消愁,他终于病了。缠绵病榻时,他的心里始终放不下她,不知她是否受了牵连,过的可好?
直到听到她的恩宠更甚从前,他的一颗心这才放心,但是,却也满是酸楚。因为,那个恩宠,不是他给的。
“月儿。”
这个称呼他在心里叫了几千遍,几万遍。今日,他终于如愿的叫出了口。
楼心月的身子轻轻一颤,这个称呼,欧阳墨轩叫过。心里突然一沉,她忙伸手推开他。“对不起!”
她不能如此自私,她已是欧阳墨轩的人,她不能再和他有任何的纠葛,否则只会引祸上身,前世之事便是最好的例证。她亦不能让他因为她而有任何的不安,她不想看到他有任何的不安。
欧阳墨轩是什么人,她比谁都清楚。若是让他知道此事,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尽管他是皇叔,尽管他随时可以覆手天下。但是,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况且,如今的欧阳墨轩已不同往日,心计城府更胜先帝千倍。她绝不能将他置于这危险的境地。
“月儿。”
欧阳睿之看着她,想要去扶她,她的表情惊慌无措,叫他担忧且心疼。楼心月却忙向后退了两步,抬手阻止道:“不要过来,求你!”
欧阳睿之只得停下脚步,看着她,那双悬在半空的手终是无力的垂下。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他轻声说着,语气中满是歉疚。他知道他不该,不该叫她为难,不该让她难受。
“不。”
楼心月摇了摇头,轻轻的闭上眼睛,两滴泪珠自眼角静静滑落。“是我失仪了,不该忘了自己的身份。”轻叹一声又道:“请王爷忘了今日之事罢,就当它……从未发生。”
欧阳睿之只是看着她,道:“你能忘了吗?”不等楼心月回答,又道:“我忘不了,这一生都不会忘。”
“忘不了也要忘。”楼心月低下头,极力避开他的凝望,轻声道:“就算是为了王爷的安乐,请王爷一定忘记。”
欧阳睿之眉头顿蹙,“你只在意我的安乐,你这么做,只是为了我的安乐?”
楼心月微咬了娇唇,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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