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还有搭救自己的意思,否者的话她可能已经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蹲下身在地上胡乱捡起一条土匪折腾那些姐妹们时掉到地上的裤子就往身上套,可能心情波动的厉害,而且她还不敢坐在炕沿上穿,怕不小心惊醒了沉睡的土匪,套了几次都没有套在身上,急的她都快要哭了。
那个人可能怕她大喊大叫,也可能真想救她,把四五支快抢背到门外靠墙放了下来,转身进屋抓住她瑟瑟发抖的身子,宽厚的胸膛有力的心跳使她惊慌失措的心安稳下来,那个人粗暴地抓起她一条腿往裤腿里伸去。
可是那个人真的好坏,在帮人家穿衣服时,后面硬硬地顶着人家,前面还不忘顺手在自己的私密花园上占点便宜,虽然还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可那毕竟是女孩子最圣洁的地方啊。
占就占吧,反正自己也不再是冰清玉洁的天之骄女。
这也不怪沈逸,无论是谁在血气方刚的年纪,怀里抱着一个身穿三点式香喷喷的美女都会禁不住兽血沸腾,区别就在于你能不能控制住。
那个人拉住她的小手向门口走去,就要脱离苦海了,心情激荡的她没注意脚下的门槛,猝不及防的她猛地摔了出去,门外靠墙摆放的枪支哗啦一声散落在地上。
“什么声音!”几个土匪一激灵爬了起来。
正在这时,沈逸手中的枪响了,三个刚刚爬起来的土匪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头上就绽出一朵朵血花一头又栽倒回床上。
沈逸想都没想,蹲下身来一把将摔得七荤八素的罗淑清拽到自己的背上,左手在地上一划拉捞住三枝枪的背带,拿着短枪的右手搂住罗淑清的屁股,起身向外窜了出去。
跑出去几十步,缓过神来的罗淑清双手双脚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住沈逸,腾出手来的沈逸猛地回身,右手的枪口喷出道道火舌,几个反应过来冲出门口的土匪惨叫着倒了下去。
当沈逸回到隐蔽处时,整个山寨枪声、女人惊恐的尖叫声、土匪中弹的惨叫声响成了一片。
张二彪为人比较谨慎,枪声一响立即背着摸来的两支快枪向门外窜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向乱成一团的土匪打上几枪,使土匪们更加混乱。
沈逸把惊魂未定的罗淑清放在地上,在沈东阳诡异的眼神注视下解释说:“这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我摸进土匪房间时她就醒了,我没法下手打死她,也狠不下心肠把她仍在那里就把她背了出来。”
沈东阳一副似笑非笑我什么都明白的神情,手中的快抢也没闲着,枪口火光一闪,一个悍匪仰天倒了下去。
“在这呆着别动!”吩咐罗淑清一句,沈逸提起一支快抢闪身冲入黑暗之中。
张家庆自从派出杨二驴子、向富贵后心情一直很烦乱,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今晚更是如此,但作为山寨的主心骨他不能在手下面前表露什么。今晚的宴席上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多喝了几杯,将几个枪法好的心腹安排在自己居住的外间,感觉万无一失的时候回到里间,发泄似的将沈冰月按在炕沿上坚挺的分身从后面狠狠撞了进去,那种报复的快感潮水般淹没了理智,一连换了几个姿势,心满意足的他这才搂住怀中的柔软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中,他和牛角山、老爷岭的大当家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走在小沈庄村子里,男人们早已经被杀得精光,女人们被扒光了衣服一个个像退了毛的鹌鹑,场景一转,黑风寨到处是火光,手下们狼群里的羔羊被杀得东倒西歪,正在这时枪声响了。
张家庆一脚将抖成一团的沈冰月踢了出去,穿着裤衩从枕头底下摸出匣子枪几步窜到外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