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花灯,一路辗转来到了河边。???
上次放花灯已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只有我一个人。对,只有我一个人。
看着周围偶尔有几个年轻男女过来放花灯,对比之下,有些孤单的感觉。
将花灯缓缓放入河中,伴着微风随河水飘到远方去。在水里放花灯,除了对死去的人一种纪念,还有表达对爱慕者的一种美好寄托以及远方亲人的思念。
看着离我越来越远的花灯,只希望它能飘的更远些,直至把我的思念带到久别的四爷那,期待他可以听到我的呼唤。
一个人在河边待了好一会,夜晚,冷风吹过,一些凉意侵入到身体。尽管如此,我没有想回去的念头。总觉得那个地方就好像一个牢笼,把人一下子给困住了,看着跟随我的那些人一个个迎着瑟瑟的微风,将身上的衣服裹了又裹,直到紧的连一丝风也进不去。这些人就如同一张网,不管你走到哪里,也逃不掉那张网的束缚,然后再把你带回到那个像牢笼的地方。而我,就是如此。
最后我自己也不知道待了多久,周围放灯的人越来越少,甚至再无一人,行人更是少之又少,再到后来,跟着我的那些人主动过来询问何时回府。
黑夜的夜幕,我微冷的夜晚,就这么孤单的在这坐了半天。
回到府里,还是没见到齐俊宣,把我无故弄到这里来,难道就这样待在这里吗?忽然之间,我开始讨厌这里,讨厌这里的一切,甚至讨厌他这个人。
不仅那日,接下来的几日也不见齐俊宣人影,到最后我已不是气恼可以形容了。
有一晚,丫鬟送来吃的时,我实在忍不住,让人把管家请了过来,有些事,我要当面询问,弄个清楚明白。
管家还是一如从前一样待我恭敬有礼,站在一旁,等待我的吩咐。
“请问........”他停了停,对于这称呼对于我这身份,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还是如从前一样,称我姑娘吧。”
姑娘一词稍显亲切一些,毕竟当初也是叫惯了的。
他点了点头,倒也十分愿意这样的称呼,随即唤了我一声。
“姑娘,请问有何吩咐?”
齐俊宣走前交代过,除了离开,有任何要求,都会让他们一一满足,齐俊宣的命令,他们是不敢违背的。何况是在府里付出了大半辈子的,这份对主子的衷心,不是谁可以比得了的。
除了齐俊宣,他是这府里主事的人,资格最老,在府里的地位也不容轻视。那天送我来的黑衣人,是他亲自接见的,如此说来,他应该清楚不过了。
我被掳来这件事虽说与齐俊宣脱不了干系,表面上感觉是他做的,至于是与不是,他没跟我说清楚。细看的话,尚存在诸多疑问,这几日我左右寻思这件事,顾虑是有的,但是问题的根源在哪里,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头绪。
今日正好当着管家的面问清。
我说:“敢问管家当日送我来府里的那些人,你可曾认识?”
那些黑衣人穿着打扮不像是齐国装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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