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的?说!”听到哥哥已经下令,贺守道卷着皮鞭往后一会,大声喝道。
“不知。”千夜知道,现在这个情况和他们硬来是行不通的,更何况,现在千暮的情况更加让人担忧。所以他放弃了硬碰硬,小声地回答着他们的问题。在这个时间里,他也在积极地思考着解决目前这种困境的方法。
“不知?”贺远道若有所思,“嗯,到也说得过去,毕竟看你们的年龄如此幼小,想来资历还很浅,只能在山泉山庄接一些初级的任务,不知道委托者是谁倒也不足为奇。”
贺远道继续想着什么,“那你们接这种初级的任务总是有木牌的,木牌呢?”贺远道此话说着很是客气且轻松,但其中却无形透露出无法让人拒绝的寒意和霸气。
“在口袋中。”一方面,千夜不想做无谓的抵抗,因为他始终忧心着千暮会受到更多的伤害,而另一方面,贺远道所说的话似乎有种冰的魔力,确实也冷得无法拒绝。
贺远道示意站在一旁的弟弟去取来了木牌。
“银月影翠竹,灼日青石枯,犬吠司家门,花叶雨蝶露”他默默地念到木牌上的文字。当他看到“花叶雨蝶露”时,微微怔了一下。“没想到此物是在司家。”贺远道暗自想,“看来委托人也是冲着此物而去的。只是他怎么知道玉蝶是在司家的呢?”
“你们可曾在司家夫妇身上取走一块玉蝶?”贺远道问道。
“是的。”
“那物现在在何处?”贺远道给了贺守道一个眼色,贺守道走向千夜,将千夜从头到脚都搜了一个遍,什么也没有收到。他向贺远道摇了摇头。
“那物现在在何处?”贺远道再次问道。
“不知。”千夜不可能将玉蝶的下落告知别人,那是完成任务的信物,也是委托人交代一定要带回去的物件。
“不知?!是真的不知,还是不肯告知?”贺远道有些生气,“看来需要让你在这里好好想想,到底知是不知。守道,我们走。”
说完,贺远道带着弟弟下山去了。领走前,贺守道又鄙视而轻蔑地往千夜的方向啐了一口,挑着嘴角不屑地笑了笑。
贺氏兄弟离开以后,千夜又努力挣扎了一下,试着挣脱绑在手上的银线。在多次强行挣脱无果以后,他试着运了一下内体的真气,想以真气破除这冰缚术。然而,虽然千夜有阳气护体,所以尚且能够保持清醒,但奈何他体内的真气和精力都已被冰使折磨的所剩无几,再加上天气寒冷。所以这个尝试也失败了。
“暮儿,暮儿……”他再次唤着千暮,想得到她的回应。
但他只见千暮的脸色越来越惨白,似乎呼吸也越来越微弱。千夜的心里如千把火在烧一般的焦急。“暮儿,暮儿……,你醒醒,快醒醒啊!”他现在能做的只能是不断地呼喊着千暮,让千暮保持知觉。
“暮儿,暮儿……,你醒醒,快醒醒啊!”
正在他不断呼喊着千暮的时候,一个身影带着一股清香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嘘,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