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结果。琮虽有功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现敌兵已退,琮择ri便要返回南郡。”
“贤侄,我可是舍不得你啊,幸亏你昨ri先连伤敌人两员大将,接着单骑奔袭夏口,引得孙权惊慌失措,仓惶逃离。有你在,这孙权怕是不敢再来……”
其实刘琮知道,曹cāo马上就要南征,无论是黄祖,还是文聘他都想留在身边,时间紧迫必须加深彼此的信任,但练兵才是关键所在,所以当然不能留在江夏。当下编队黄祖说道:“不妥,叔父与孙氏较量多年,有叔父在江夏,加上此番大败,相信一段时间内孙氏不敢造次了。侄儿年纪轻轻已经领一郡太守,岂能越功。
“也是,也是,祖戴罪之身,只求保全妻子,不再贪恋这些虚名。今后祖若闲赋在家,还望贤侄多多提携犬子。”
这也算是黄祖的肺腑之言,自己已经年过半百,就算刘表让其立即告老还乡他亦无憾,最重要的是这次沙羡百姓并没有遭受很大的损失,他对族人也算是有个交代,但几个儿子生在这乱世,才智平庸,既然能遇上二公子,他自然要厚着脸皮力荐。
“叔父客气,叔父在江夏经营多年,想必父亲也深感你之功劳,必能妥善安排。”
刘琮此次文质彬彬,却又不失老成和大家风范确实让黄祖吃惊,但要说到领兵打仗,驻守边疆,以前黄祖只怕都不愿让刘琮给自己提鞋。
今ri先是听黄祖一直吹捧二公子,他想起了在襄阳听到的一些传言,二公子如此勇猛、睿智,让他取代大公子刘琦继承刘表大位成为新的荆州之主也未尝不可。这是黄祖第一次真实的感觉到刘琮。对比大公子刘琦,真可谓天壤之别啊。
众人又寒暄了一阵中饭过后,刘琮便提出次ri领兵回南郡。黄祖也不便强留,一来,刘琮带来人马大部分去袭击柴桑了,作为有希望继承的子嗣南郡太守,平南将军自然不能长期擅离职守逗留在外。
刘琮虽然也想和黄祖多混些ri子,但这次救援十分仓促,损失惨重,得抓紧时间回去招兵买马弥补损失,不然等曹cāo打过来,可真就是抓瞎了。
晚上黄祖再次来到刘琮歇息处,捧出一箱黄金对刘琮说道:“贤侄智勇双全,保我沙羡不失,这些薄礼是我代表族人和内子的谢礼,还望公子收下。”
刘琮一看,好家伙,这黄祖的黄家看来还真是大族,不过自己让他们免受孙权的劫掳也算是有恩,尤其是救下黄祖全家,冒险从沙羡城内救下他夫人,要是一点不收有点不近人情。
“叔父,这……这是多少?”
“四百斤黄金,放心全部都是来路清楚的。”
四百斤黄金,虽是汉制,但也不少了,换成五铢钱就是四百万啊。这个时候的养一名普通士兵一年的生活费是八千钱,一匹战马一辆的消耗也不过八千钱,也就是说黄祖送得这箱黄金够养两百五十骑兵一年了。
“那就多谢叔父了。”有钱送上门,对于准备发展自己势力以求自保的刘琮来说肯定不会错过。
“贤侄,我让黄瑞送你回南郡。今后还望贤侄对犬子多多关照。”
“哪里的话,黄瑞兄弟xing情温顺,做起战来却是十分勇敢,十分难得,回去之后一定推荐给父亲。”
“如此便多谢贤侄了!”
“叔父,父亲必定舍不得你离开江夏,只是父亲年事已高,襄阳需要人主持大局。岳丈蔡大人虽为水军都督,但才能有限。琮以为叔父不如借此机会离开江夏到襄阳帮助父亲,虽远离家乡,但只要荆州强大,亦能保江夏平安。黄shè仍可以接替叔父出任江夏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