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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嗬嗬嗬。”
突然从身后传来的声音,无异于是死亡的号角,彪哥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奋力向前冲去,此时的他恨不得直接从半上腰跳下山去。可是他跑得掉吗?
“啊.”一声惨叫过后,彪哥捂着自己被刺穿的右腿在地上打滚。而陈京此时已到了他的面前,像是一只狒狒一样站立在彪哥面前。彪哥腿上的杰作就是陈京下垂在胸前那锋利的像剃刀一样的爪子抓的。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彪哥一边恐惧地冲陈京呼喊着,一边用力往一旁爬去,试图拉开与陈京的距离。只是陈京那戏谑的眼神则是在说明,彪哥的努力是多么的苍白无力。又是一爪插进了彪哥的左腿,但是这一次陈京却没有抽出爪子的意思。
锋利的爪子在彪哥的大腿内搅动着,陈京眯着血红的双眼欣赏着面前彪哥痛苦地挣扎。
“啊.快住手,求求你放过我吧。”此时的彪哥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哪里还有半点大哥的气势?彪哥原来一直以为自己是黑道大哥,嗜血凶残是自己的招牌,可是和陈京的血腥气比起来,自己犯下的那些罪恶竟然就像幼儿园小朋友的过家家一样。
其实彪哥并不怕死。在w市监狱的时候,因为里面的罪犯这辈子都不可能在出去,所以监狱的看守对于他们的管理也是放养式的,除了在每周固定的时候给罪犯们发放食物,其他的时候只要你不越狱,在监狱里干什么都行,又因为每人每周能领到的食物根本不够一个成年人一周的消耗,监狱里的罪犯只能自己想办法。
于是整个监狱里俨然自成了一个小型社会,也分隔出许多的小团体。只不过在这个圈子里的社会中没有道德,更没有法律,有的只是弱肉强食这一大自然亘古不变的规律。而彪哥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虐杀,解刨,吃人肉。在那个以杀养杀的环境中,彪哥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可是今天,在陈京面前,彪哥对死亡产生了深深的恐惧,恐惧的是陈京的手段,害怕自己也会像独眼那样死去。今天的陈京给彪哥好好上了一课,给彪哥重新定位了“残忍”这个词语的意义。
不过好戏才刚刚开始。
“嗬嗬嗬.嗬嗬。”
陈京见到彪哥失去了逃跑的能力,顿时觉得有些无趣,不过此时满脑子都充斥着血腥与杀戮的陈京立马又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看着陈京脸上戏谑的笑容,彪哥暗道“不好。”
还没等彪哥反应过来,他就感觉到了自己的左腿上一阵钻心的疼痛。如果说刚才陈京撕扯自己血肉的痛楚自己还能忍受的话,那么现在陈京用那锋利的爪子一下又一下地刮着自己大腿骨头上的筋肉,那种直接痛到骨髓里的痛楚已经是彪哥这个狠角色都不能承受的了。
“呃啊.啊.”这一次陈京吸取了独眼的教训,并没有掐住彪哥的脖子,这使得彪哥可以把自身的痛苦充分地转换成一阵阵低沉却又撕心裂肺的低吼声。此刻的陈京,正眯着那双血红的眼眸享受着,这惨绝人寰的惨叫声仿佛是这世界上最动听的旋律。可是对于彪哥来说,陈京层出不穷的残忍戏法却是把自己的精神与**的一次又一次地击溃,生不如死。
似乎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陈京有些陶醉了,手舞足蹈之下,爪子用力一甩,彪哥的左大腿被陈京从大腿根部整齐地撕裂下来。鲜红的热血洒了向了陈京的胸前,浑身沾染了鲜血的陈京,看起来更加的狰狞。
可是陈京的这一动作就像是压倒石柱的最后一根稻草。
终于,在无尽的恐惧与绝望中,曾经狂妄一时的彪哥断了气。从前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会千万倍地偿还到自己身上吧。
动听的乐章戛然而止,陈京从那迷醉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好奇地瞅了瞅地上的彪哥,尖锐的爪子戳进了对方的胸膛,却发现对方仍然是一动不动,原来彪哥已经没有了气息。
“嗷嗷。”对此,陈京懊恼地嚎叫了两声,似乎是要发泄中心的不满,锋利的双爪对着地上的尸体胡乱地撕扯着,顿时血肉横飞。还没有凉透的尸体在地上毫无意识地抽巴着。
没过多久,陈京便也意识到自己的这种行为毫无意义,懊恼地把尸体甩得远远的。便转过了身来往村子里疾驰而去。他还记得,在那栋虐杀了独眼的房屋中,楼上还藏着一只狡猾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