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怨念都要挤出水来了。接收到儿子求救信号的道姑想要安慰唐无玥的手被围脖一抓子挠了回去。
“请不要叫我姑娘谢谢。”唐无玥面无表情的冲道姑点点头,然后继续对着段誉扯(xia)嘴(hu)角(ren),“那个女人说的是真是假?”
段誉讪笑:“这个……也可说是真……也可说是假……”
刚好道姑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很感兴趣,听段誉这么说真是有好气又好笑,伸手在他脸颊上扭了一把:“没学到你爹半分武功,却学足了他的风流胡闹,我不打断你的狗腿才怪。”
原来这女子竟是段誉的母亲,当今大理镇南王妃刀白凤,却不知为何跑到这深山老林中作起了道姑。
“打断也好,他是该管管某个不听话的器官了。”唐无玥附和道,冷若冰霜的脸上已经懒得作出个表情来应景,“我说过的吧,你的命,是我的。”
段誉先是一愣,才想起唐无玥给他往嘴里塞解药时说的话,随即点头应道:“是啊。”
黑白围脖突然睁开眼,很是杀气腾腾的盯着段誉的脖子。
“乖。”唐无玥安抚的在围脖的下巴上挠了两下,盯着段誉继续问,“既然你是我的人,为什么会跑出来一个妻子?”
“这……这个说来话长……”段誉看看抚摸着腕上剧毒暗器的木婉清,又看看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他的唐无玥,显而易见的十分为难。
只听‘咔嗒’一声,把武器调整到最佳状态的木婉清道:“那就长话短说。”
一只手在挠猫的唐无玥却歪了歪头:“没关系,慢慢说,有的是时间,不急。”
段誉恨不能把自己藏到刀白凤身后去。
刀白凤也不给他面子,而且刚刚唐无玥的话显然让她有点想歪了:“嗯,这木姑娘也挺美,就是太野,须得好好管教才成。至于……”在唐无玥没发育的身材上扫了一眼,“太小了。”
木婉清又怒了:“我野不野关你什么事?你再不放开他,我可要放箭射你了。”
刀白凤拂尘一打:“你倒射射看。”
段誉那个急哟,私定终身的对象在女神面前跟自己亲妈吃醋,你说这叫什么事儿?打架他偏又插不上手,只能大叫:“婉妹,不可!你知道她是谁?”说着更搂紧了刀白凤的项颈,一副要打糖她你就先打我的架势。
“她难道不是你的母亲吗?”没参与打架的唐无玥插话,“刚刚有提到过。”
木婉清自然是听得见看得见唐、段二人的互动,不由得她不大吃一惊,几乎不信自己的耳朵,尖叫道:“什么,她……她是你妈妈?”可此时再收手为时已晚,两枝毒箭向刀白凤射去。
刀白凤原本虽在吵架,却依然淡定纵容不曾动气,蓦地见到小箭却脸色立变,用拂尘裹住两枝小箭,厉声喝道:“‘修罗刀’秦红棉是你什么人?”
木婉清没闹明白怎么会有此一问,因此只是答:“什么‘修罗刀’秦红棉?我从没听说过。”
段誉见刀白凤气得脸色惨白,劝道:“妈,你别生气。她是木婉清木姑娘,儿子这几日连遇凶险受恶人的欺侮,亏得木姑娘几次救了儿子性命。”看刀白凤仍余怒未消,他忙把这一路的惊险倒豆子般叭啦叭啦一股脑全说出来,“……还有,这位是唐无玥唐……咳,之前儿子身中剧毒,要不是无玥求来解药,您就见不到您的宝贝儿子啦。”
从段誉身上仿佛能看到段正淳,刀白凤的脸色更差了许多:“见不到也好,起码用不得知道你竟对这般年幼的女孩也下的去手。”勉强对唐无玥笑了笑,到面对木婉清时已板起脸,“我再问你一遍,‘修罗刀’秦红棉是你什么人?”
“我不认识什么‘修罗刀’秦红棉,她是男是女是死是活是人是畜牲跟我没关系。”木婉清无意中在她妈的情敌面前黑了自己的亲妈一把,“原来你是段郎的娘啊。”她这才反应过来呢,突然就一反刚才的母老虎样子,娇羞的低下头,“见过……见过娘……”
“哼!回头再与你算账。”刀白凤拂尘一扫,将木婉清与段誉二人分开,似乎是相当不待见他们凑在一处。待转身要开口问唐无玥时,却被对方抢了先。
很显然唐无玥丝毫没有作为‘被迫做了xx事情的年幼女孩’的自觉:“前辈可是大理镇南王妃?”
“……正是。”很不愿意承认的样子。
“还请前辈代为引荐。我要见镇南王段正淳,打听一些事情。”能不能回家很重要,唐无玥很郑重的一揖到底,“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对我来说非常重要。”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此言一出,刀白凤开始重新打量唐无玥——白色上衣灯笼裤,无论是衣服样式还是将皮肤显得更白皙的金色衣饰都散发着浓浓的西域风格,红色的兜帽挡住小半张脸,兜帽下面似乎还有面具,能看到的只有尖尖的下巴和粉嫩的嘴唇。虽看不清相貌,不过回想一下之前段誉激动的样子,想来这女孩的母亲也是个绝色美人吧?
清修多年依然不够淡定的镇南王妃显然是脑洞开大了,牙齿咬的咯嘣咯嘣响:“回!王!府!”
嘛……让我们为尚不知情的段王爷点个蜡ì_(_^_)_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