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两张银行卡,自己还不知道密码。
一份和华娱签约做艺人的合同。
一封信,内容只有四个字,我回来了。
一枚墨绿色的徽章。
一个钱包,里面一堆零钱。
所有物件中,没有任何和父母亲戚朋友有关的东西。
喻一成不死心的拿过手机查看联系人,上面只存了一个人的号码,罗春山。
这还是罗春山那天把手机给他的时候他存进去的,为此罗春山还狠狠的敲他脑袋,说是手机里竟然敢不存经纪人的电话。
通话记录中倒是乱七八糟的有一些记录,但是都没有被存为联系人。
没有任何短信。
没有任何照片。
喻一成心里越来越迷惑了,难道莫月白是无父无母无亲人的人?
那他难道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迅速的在屋子里仔仔细细的找了一遍,任然没有发现任何和孤儿院有关的信息。
泄气般的坐在干净的地板上,喻一成感到深深的无奈。
现在这种状况,到底该不该仔细的问问罗大哥莫月白以前的事情。
有什么朋友?
喜欢去哪儿?
为什么被签约?
除了自己想要继续用莫月白的身体活下去之外,喻一成也想为现在不知道魂在何方的莫月白做一些事情。
比如,替那些帮助过莫月白的人做些什么。
或者,替莫月白孝顺孝顺亲人之类的。
自己既然借用了人家的身体,就有义务为人家做一些该做的事情。
只是。
喻一成拿起那个最为神秘的信件,反反复复的看着那四个字。
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
谁会来了?写信的人也没有署名。信件也没有邮戳。
不会是莫月白自己写的吧?
喻一成不是侦探,只能随意的猜猜,放下信件由拿起那个绿色的徽章看看,不知道这是什么。
家族的徽章?他记得看电视的时候有些贵族都会有家徽什么的。
这个,算了吧。
喻一成抿抿嘴,将所有的东西收进了抽屉。
“我究竟能为你做些什么呢?”喻一成喃喃自语。
叹一口气,关上抽屉,喻一成走向了浴室。
等自己再有名一些,或者再过一段时间,那些人应该都会来找莫月白来吧。
到时候,再替莫月白为他们做一些事情吧。
洗完澡,喻一成闷闷的爬在床上,盯着床头柜发呆。
屋子里为什么不装电视啊。
为什么连电脑都没有啊,年轻人不是最爱玩电脑了吗。
好想看自己的节目啊,这会儿,已经到末尾了吧。
哎,喻一成无聊的翻来翻去,没有丝毫的睡意。
无聊的看着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他想起罗春山白天说过的话。
赖玄曜。
潜规则。
解锁手机,他在搜索中输入了赖玄曜的名字。
果然,影视歌全才,天朝影坛青年一代领军人物,巴拉巴拉巴拉。
饶有兴味的看下去,喻一成看到了一句话。
赖玄曜是迄今为止绯闻最少的男明星。
至今没有任何八卦报纸爆出他的恋情,为此甚至有人一度怀疑赖玄曜是不是和自己的经纪人齐泽是断-背关系。
骗人的,喻一成嘟嘟嘴。
要是没见过顾青如他还有可能会相信这个说法,但是在见了顾青如后,他知道,齐泽和顾青如才是一对。
名誉就像羽毛,只有你自己十分爱惜的时候才会异常华美。
这是喻一成从一名奥地利作家的书上读到的。
没有绯闻,这么看来,赖玄曜这个人很看重自己的名誉。
所以,罗大哥纯属瞎编乱造嘛。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随便潜规则别人呢,何况自己还是一个男人!
偌大的房间里,甄有为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视节目中那个害羞拘谨的男生。
不管是微笑还是沉默,都会让人感觉到清新的少年气息。
晃晃杯中的红酒,甄有为笑了。
“月白,你还是这么的惹人喜爱。”
一句夸人的话,在说话人恨恨的压重了音节后,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冷意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