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惠现在已经跟刘雄结了婚,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我和刘雄是铁哥儿们,自然得对曲惠有分寸了。
“咱俩只是老邻居?”曲惠脸一沉,不悦地问。
我觉得把自己和曲惠的关系降格为“老邻居”确实有些不妥,于是,赶忙改口道:“老朋友,嗬嗬…老朋友。”
“老朋友?”曲惠拉下脸,气呼呼地说:“难道你忘了,初中时,咱俩放学后,躲到小河边灌木丛里干的事?”
曲惠一提起小河边的灌木丛,我的脸就唰地红了。
那时,我俩放学后,只要有机会就跑到学校附近的小河边,躲在灌木丛后亲热。就是在那里,我俩第一次接吻。就是在那里,我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也是在小河边的灌木丛里,我俩私定了终生。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一个深春的周五下午,学校放学早一些。我给曲惠打了个暗号:就是用手捂住鼻子,连着咳嗽了三下。
曲惠见了我的暗号,知道我约她到小河边去,于是,她抬手揪了揪自己的耳朵,表示知道了,可以去约会。
我刚到小河边,没多大一会儿,曲惠就赶到了。
我俩躲在灌木丛后,又开始亲热起来。
曲惠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胸部挺得老高。我馋馋地望着曲惠的胸部,结结巴巴地说:“我想摸摸你那儿。”
“哪儿?”曲惠不解其意。
我不好意思地指了指曲惠的胸部,说:“就是那儿。”
曲惠想了想说:“姑娘的这儿是不能随便给男人摸的,只能给自己的老公摸。”
“那我就做你的老公,好吗?”当时的我,对老婆、老公的概念还糊糊涂涂的。
“你真愿意当我的老公?”曲惠郑重地问。
“当然了,不信,咱俩拉钩。”我斩钉截铁地说。当时,我被曲惠高耸的胸部所吸引,心里只想着摸一摸她的胸部。
曲惠伸出手,和我拉了钩,然后,她捋起衬衫,说:“你摸吧。”
就在那天下午,我承诺做曲惠的老公,还因为这个承诺,摸了她的胸部。
“曲惠,那时,咱俩还是小孩子。小孩子做事都很莽撞,也很荒唐的。”我企图用年龄小来掩饰干的那些风流事儿。
“年龄小?我问你:你那时多大了?”曲惠气愤地质问道。
“十五…不,十六岁吧。”我张口结舌地回答。
“你觉得十六岁是小孩吗?”曲惠恼怒地质问。
“不小…不过,也不大呀,十八岁才算成了人那。”我搪塞道。
“诗文,你的意思是:你对十六岁时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可以不负责任,对吗?”曲惠阴阴地瞅着我,那一双眼睛火辣辣地,让我不敢正视。
“不…不过,你现在已经结婚了呀。你要是没结婚,那当然另当别论了。”我总算找到了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