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妇瞅着我,一脸的疑惑,问道:“章哥,既然曲惠爱您,那老徐头为何要害您呢?难道老徐头不愿意让您和曲惠接触吗?”
“恰恰相反,老徐头不想让任何女人接近我,让我成为曲惠的编外丈夫。”我气呼呼地说。
“老徐头这么做太缺德了吧。”小寡妇撇撇嘴,不满地责备道:“老徐头不让任何一个女人接近您,岂不是让您一辈子打光棍吗。没这个理!”
“老徐头才不管什么理不理呢,他仗着自己懂点阴阳术,想驾驭我,哼,没门!”我眼睛一瞪,得意地说:“我呢,有老天爷助我,嘻嘻……”
瘦猴已经把黑狗牵上车了,他问:“章哥,走不走?”
我摆摆手说:“莫慌,你在车上等我。”
瘦猴听话地上了车。
我对小寡妇说:“你公婆呢?”
“都下地干活去了,就我一个人在家带孩子。”小寡妇低声说:“章哥,您到屋里去坐坐吧。”
我知道,小寡妇是想让我兑现三个亲吻。
“好吧。”我心想:既然已经答应小寡妇了,就应该兑现。
我一进屋,小寡妇就扑进我的怀里。
“章哥,我爱您。”小寡妇喃喃地说。
“翠花,我也喜欢你。”我抚摸着小寡妇的脊背。心想:老徐头说小寡妇是狐狸精,也许是故意吓唬我的,想让我知难而退,远离小寡妇。
“章哥,您吻我吧。”小寡妇仰起脸,闭上眼睛,期待地说。
我望着小寡妇娇美的脸庞,心想:难怪蛤蟆镜一见小寡妇就被她迷上了,她确实长得太美了,这种美正象曲惠所言:“就象一朵才出水的荷花。”
我俯下头,在小寡妇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突然,我感觉到嘴巴里有一丝甜味儿。
啊,难道小寡妇的身子是蜂蜜做的,竟然发甜呀。
我又俯下身子,在小寡妇的左脸蛋上吻了一下,亲吻时,我特意伸出舌头,在小寡妇的脸上舔了一下。
这一下,我真真切切地感触到:小寡妇的皮肤是甜的。这种甜味,不象白糖、不象蜂蜜,是一种异样的甜。
我啧啧嘴,馋馋地想:我吻曲惠时,怎么没这种甜味呢?
我又一想:也许,我吻曲惠时太惊慌了,根本就没有细细地品味。
我又俯下头,在小寡妇的右脸蛋上吻了一下,这一吻,足足在小寡妇的脸上停留了半分钟。
我又舔,又亲,又吸,简直舍不得离开小寡妇的脸了。
“章哥,您咬我的脸干嘛?”小寡妇问。
“啊!”我歉意地说:“我…我把你的脸当成巧克力了,嘻嘻……”
“章哥,难道我的脸很甜吗?”
“是啊,很甜。怪了,你的脸怎么会甜呢?”我疑惑了。
“章哥,您在亲亲我的手,看甜不甜?”小寡妇把手抬起来,举到我的唇边。
我贪婪地吻了吻小寡妇的手,又用舌头舔了舔。
“啊,手也甜。”我惊诧地说。
小寡妇自己吻了一下自己的手,困惑地说:“一点也不甜嘛。”
“那就怪了,我吻你的任何地方都感到有一丝甜味呀。”我也一脸的困惑。
“章哥,让我吻吻您,看您甜不甜。”小寡妇说着,颠起脚来,在我的左脸上吻了一下。
“妈呀!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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