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赶紧抓住曲惠的这个弱点,劝说道:“是呀,你父母亲都是老脑筋,讲究儿女的婚姻白头偕老,假若你莫名其妙和刘雄离婚,肯定会让老人难以接受。一旦你母亲为此有个三长两短,该咋办?”我威胁道。
“唉!”曲惠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曲惠,你呀,趁早打消和刘雄离婚的念头,好好跟刘雄过日子,我估摸着,刘雄将来会有官运,弄个科长、处长应该没啥问题。”我给曲惠描绘了一幅美好的蓝图。
“唉!但愿如此吧。不然,我这辈子亏死了。唉!只怪我和你相见太晚了,不然,现在咱俩生活在一起,多幸福美满呀。”曲惠遗憾地说。
“曲惠,咱俩做个好朋友,难道不好吗?”我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曲惠终于放弃了离婚的打算。
我心想:只要曲惠的母亲在世,她就会有顾虑。但一旦她母亲不在了,就有可能不顾一切地扑进我的怀抱。
我在心里祈祷着:老天啊,让曲惠的母亲长寿一点吧!
门铃响了。
我跑去开了门,一看,是刘雄。
“章诗文,你来了。”刘雄喜滋滋地说。
“我早就来了,还帮了半天厨呢。”我告诉刘雄。
“我到医院去了一趟。”刘雄解释道。
“我听曲惠说了,喂,你父亲还好吧?”我关心地问。
“还好吧。今天,钱一到帐,医院就开了进口药。说来也怪,这进口药就是灵,一吃就见效。”刘雄喜滋滋地说。
“唉!钱能救命呀。”我感叹道。
曲惠见刘雄回来了,麻利地摆好菜,然后,从厨房里端出三杯红酒,很郑重地递给我一杯。
我仔细一瞅,发现我这杯红酒有点混浊,显然,曲惠在酒中放了老徐头的骨灰。我暗自一笑,心想:曲惠呀曲惠,你做梦也没想到呀,我早已经把老徐头的骨灰冲进下水道了,你放进红酒里的只是猪骨灰。
“来,咱们三人干杯。”曲惠端起酒杯说。
我心想:不能轻易把这杯骨灰酒喝了,得耍耍曲惠。于是,我皱着眉头说:“今晚我不敢喝酒。”
“咋啦?你不是喜欢喝红酒吗。我听你说过好几次,红酒是养颜、活血的。你不是还让我多喝红酒吗。”曲惠说。
“我头晕,只怕是血压有点高。”我捂着脑袋说。
“诗文,你没血压高的毛病呀?”曲惠疑惑地说。
“也许是最近休息不好,对血压产生了影响。唉!血压高可是不能沾酒的哟。”我严肃地说。
“诗文,你今晚咋装起病来了?”曲惠狐疑地瞅着我。
“嫂子,我哪儿敢在你面前装病呀,我的脑袋确实有点晕。”我装模作样地说:“我得去洗把冷水脸。”
我一离开饭桌,刘雄就对曲惠说:“算了,干嘛勉强章诗文喝酒呀?他不喝,咱俩喝,给章诗文倒一杯饮料来。”
“别慌。”曲惠也站了起来,跑进了卧室。
我洗脸回来时,曲惠把一个腕式血压仪递给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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