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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丁菲显得很惊恐,她胆怯地问:“照您这么说,我这一阵子不能到程家去了?”
“对,在鬼婴没降服前,你千万别去程家了。现在,程逸飞已经搬到我那儿去住了。”
“啊!幸亏您告诉我这件事,不然,我还想今晚到程家去,帮程母拿几件换洗衣裳呢。我要是去了,万一碰到鬼婴就完蛋了。”丁菲感激地说。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镇鬼符,递给丁菲:“这个你拿着,放在贴身的口袋里,万一遇到鬼时,或许还能救你一命。”
丁菲感激地接过镇鬼符,她左右瞅了瞅,见茶楼里灯光昏暗,只有稀稀落落几个客人。只见她身子一扭,解开了牛仔裤的皮带。
“你…你干嘛?”我见丁菲解裤带,大惊失色地问。
“章哥,您别大惊小怪的,当心把服务员招惹来了。我解裤带是想把镇鬼符放进短裤的口袋里。”丁菲解释道。
“你…你短裤还有口袋?”我好奇地问。
“嗯。”丁菲点点头。她摸索着把镇鬼符放进短裤的口袋里,系好皮带,笑着说:“章哥,看把您吓成啥样了,好象我会强暴您似的。”
“我…我是怕你昏了头,干了出丑的事儿。”我尴尬地说。
“哼!章哥,您太小瞧人了吧。我告诉您:我可不是站街女。”丁菲不悦地说。
“得,算我说错话了。对了,丁菲,你呀,最近少往医院跑,程母现在被鬼婴纠缠,身上阴气太重,你跟她接触多了,对身体不好。”我提醒道。
“好。”丁菲柔柔地瞅着我,问:“章哥,您明天去降服那个鬼婴,不会有危险吧。”
“我不是一个人去,是跟我师傅一起去。”
“您师傅?”丁菲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双眼一瞪,说:“您师傅是不是在黑狗里算命的那个老道士?”
我见瞒不过去了,就承认道:“对,那个老道士就是我的师傅。”
“好哇!章哥,原来是您伙同程逸飞算计我呀,让我在神魂颠倒的状态下,和程父滚到了一张床上。”丁菲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我心想:现在,丁菲并没抓住老道士“迷魂香”的把柄,她只是猜疑而已,所以,我必须要矢口否认。
“丁菲,你呀,疑心病太重了。我和你既无冤,也无仇,老道士也和你素昧平生,程逸飞呢,更没理由加害于你。所以,你平白无故地怀疑我们,实属捕风捉影呀。”我装出一副诚恳的模样说。
丁菲狐疑地望着我,喃喃地说:“难道我真冤枉你们几个了?”
“当然啦。从法律的角度看:我们三个人都没有犯罪的动机。”
“也是。”丁菲想了想,点着头说。
“你呀,太聪明了,不过,聪明人要么不犯错,要犯就会犯大错。”我一本正经地教训道。
“好吧,我就相信您一次,就一次。”丁菲似乎被我说服了。
吃完饭,我告别了丁菲,回了家。
一到家,我赶忙把三份经血泡在盆子里,然后,放了一大池子水,把经血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