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阿菊的案子恐怕不好破呀,你想想:被人往河里一推,人就淹死了。你到哪儿去找那个人呀。”老道士说。
我一想:是啊,阿菊的案子确实不好破,不过,哪儿去找好破的案子呢。不光的阿菊的案子不好破,无头男尸刘坚的案子,女吊颈鬼小枣的案子,哪一件不是迷雾重重呀。不过,就是再难破的案子,我也得知难而进呀。否则,苗丝雨怎么能借尸还魂呢。
“唉!师傅,您知道,我是深爱着苗丝雨的,我已经下定决心:非苗丝雨不娶。您说,我现在只有华山一条道了,就是阿菊的案子再难破,我也得去啃这个硬骨头呀。”
“好吧,你小子既然要一条道走到黑,师傅我就成全你。需要我帮忙的只管说,只要我办得到的,都会尽力而为。”老道士说。
“师傅,您这么说,太让我感动了。苗丝雨要想借尸还魂,怎么能离开您的帮助呢。”我感动地说。
我和老道士在大槐树下歇了一阵子,老道士说:“把阿菊埋了,咱们下山吧。”
“原地埋了?”我不解地问。
“不埋咋处理?”老道士反问道。“现在,阿菊已经是荫尸了,千年不腐。等你找到了阿菊的父母,就把她迁回老家吧,总不能永远当孤坟野鬼吧。”老道士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老道士这个人面上冷酷,但心里却很热乎,是有情有义的人。
我和老道士把阿菊原地埋了,在回家的路上,老道士幽幽地说:“徒儿,鬼婴的事儿我就不管了,你好自为之吧。”
我点点头说:“师傅,有那个金戒指,鬼婴想不听话都不行。现在,鬼婴已经是瓮中之鳖了。”
“徒儿,万一鬼婴不认那个金戒指,不相信你说的话呢?”老道士提醒道。
“师傅,我早就想好了。”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瓶子,对着老道士晃了晃,说:“师傅,您看:我有对付鬼婴的杀手锏呢。”
老道士瞅了瞅,骂道:“你小子啥时候变成三只手了,连师傅的东西也敢偷呀。”
我嘻嘻一笑,说:“您这黑狗血真灵,喷到鬼婴身上,疼得他鬼哭狼嚎。我和鬼婴见面时,嘴里再含上一口黑狗血,见势不妙就喷它一口。”
“你现在变谨慎了,好。”老道士赞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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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零点,我揣上那瓶黑狗血,又带了一把桃木剑,还在身上贴了一张镇鬼符,然后,来到一个僻静的小公园里。
我见四周一片寂静,没一个人影,便从口袋里掏出阿菊的金戒指。
我对着金戒指连喊了三声:“吾儿!”
顿时,一股寒冷的阴风吹了过来,我身上立即起了不少鸡皮疙瘩。
“谁喊我?”一团黑影扑向我。
我吓得用桃木剑一挡,大喝一声:“阿菊的金戒指在此,鬼婴你跪下听训。”
“吱吱……”鬼婴叫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