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说了。说再多也白搭,我嘴巴磨起了泡,没人给我清火。”我丧气地说。
“章哥,谁说没人给你清火呀。今晚,您帮苗丝雪当说客,说不定她今晚还会陪您…嘻嘻……”丁菲话里有话地说。
“你…你胡说些什么呀,我怎么会给苗丝雪当说客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苗丝雪是天生的冤家,她呀,恨不得见我一次就扇我一次耳光,我就是帮天下所有人当说客,也会让她入另册的。”我故意装出生气的口吻。
“章哥,我是说着好玩的,您别生气。那个苗丝雪呀,您就是给她当说客,她也决不会领您的人情。原因很简单:因为你撞死了她的姐姐,这可是血海深仇呀。”
“丁菲,说句心里话:我倒是想让苗丝雪和程逸飞结婚。等他俩一结婚,你就辞去房地产公司副总经理的职务,自己单干。没有了你的辅佐,他程逸飞玩不转。要不了几年,程逸飞的家产就会衰败。到时候,程逸飞和苗丝雪一起喝西北风吧。”我又换了一个角度动员丁菲放弃程逸飞。
“嘻嘻…到时候再说吧。”丁菲不置可否地说。
我故意打了一个响亮的哈欠,对丁菲说:“困了,睡觉吧。”
我刚挂了丁菲的电话,手机铃声就响了。
一看,是瘦猴打来的。
“章哥,我打了老半天,您的手机一直占线,把我急死了。”瘦猴急吼吼地说。
“瘦猴,有急事吗?”我连忙问。
“章哥,神秘人又给我来电话了,他说:明天傍晚时,再给我送一瓶胶水来。时间、地点不变。”瘦猴说。
“神秘人没怀疑你吧?”我担心地问。
“我对神秘人说:过马路时,被一辆电动车撞倒了,把胶水瓶子摔破了。神秘人听了,只是说:以后注意点,好象一点也没怀疑我。”瘦猴说。
“那就好。”我放心地挂了电话。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出门,直奔火车站。
我知道:火车站附近有不少“黑摩的”,就是跑私活的摩托。
这种“黑摩的”,车主对道路熟悉,而且车速快,连红灯都敢撞。如果雇了“黑摩的”,盯神秘人的梢就不会跟丢了。
在火车站的出站处,一溜摩托停在那儿。
我见一辆铃木摩托比较新,就拍拍座椅,喊道:“这辆车的主人呢?”
一个光头小伙子闻言跑了过来,他笑眯眯地问:“您要到哪儿去?您选我的车,算您有眼力。”
“我今天傍晚五点半想用您的车。”我说。
“您是包时,还是按里程算?”小光头有点扫兴地问。
“包时吧。”我回答。
“那就收您一个小时二百元”小光头伸出两个手指。
“好。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我幽幽地说。
“什么条件?”小光头诧异地问。
“我傍晚时用您的车,是想盯梢。”我顿了顿,察看着小光头的神色。
“盯梢?!”小光头一楞,狐疑地问:“您是调查公司的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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