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哥,刚认了干妹妹,就这么心疼她呀。我问您:是不是看上刘小惠了?”丁菲阴阴地问。
“丁菲,你以为我是花花公子呀,见一个,爱一个。”我不满地说。
“哼!男人呀,都是一个德性,恨不得把天下的女人都爱遍,才肯罢休。您以为自己是圣人呀?”丁菲不屑地说。
“丁菲,你别把男人看得太坏了,男人也不是随便爱一个女人的,得有感觉才行呀。”我撇撇嘴。
“章哥,那我问您:您对刘小惠有感觉吗?”丁菲问。
我瞅了一眼丁菲,回答道:“说句老实话,我见刘小惠的第一眼,就觉得她象我的亲妹妹,我也希望她是我的亲妹妹。”
“老实话?”
“当然是老实话啦。男人呀,对女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有老婆的感觉;有情侣的感觉;有大姐姐的感觉;有小妹妹的感觉;有朋友的感觉;甚至还有妈妈的感觉。”我喃喃地说。
“章哥,您对我是什么感觉?”丁菲问。
“我对你…怎么说呢,应该是朋友的感觉多一些,另外,也有一丝妹妹的感觉。”我坦率地说。
“哼!怪不得您从不想抱我一下,亲我一下呢,原来,只是把我当作朋友了。”丁菲恼怒地说。
“丁菲,这个朋友可不是一般的朋友,而是铁哥们一样的朋友。你要知道:铁哥儿们可远比情侣更赤诚呀。”我说。
“得,本小姐从没想过做男人的情人,要么结婚,天天睡一张床上。要么就握握手,做个异性好朋友。”丁菲说。
我望着丁菲,心想:她不象个保守的女人嘛,也许,她只是嘴巴上说说而已,标榜自己是个好女人,实际上,她可能是个一夜情的老手。
丁菲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她撇撇嘴,说:“章哥,您是不是认为我是个很随便的女人呀?”
“没,我没这么认为。”我赶紧辩解道。
“哼!我从您的眼睛里看到一丝鄙视和不屑,我知道:您对我印象不好,因为,我和程父滚到了一张床上。我想说:那天晚上,我是被迷魂香麻醉了。”
丁菲的眼睛里放出一丝凶光,她恨恨地说:“您那个老不死的师傅,他把我害惨了。这笔帐,我给他记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他偿还。”
我见丁菲还记恨着老道士,忙劝解道:“丁菲,你别乱怀疑人。那支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个悬案呢。我倒觉得:那支香有可能是程母特制的。”
“程母特制的?”丁菲一惊。
“对呀。你想想:程父的个花花公子,整天在外面拈花惹草,也许十天半月都不碰程母呢。所以,程母就特制了这种迷魂香,用来激发程父的那方面欲望,这样,就能和程母同房了。”我编出一个还能自圆其说的谎言。
我挺佩服自己的,一下子就编出了这个谎言。假若丁菲相信了这个谎言,就不会再记恨老道士了。
我知道:丁菲的恨心很大,她若是想报复一个人,不达到目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