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妇撇撇嘴,说:“章哥,丁菲没有色盲,她能够辨别紫色的东西。”说完,她撩起自己的裙子,指着一朵紫色的花,问:“丁菲,你看看这是什么颜色?”
“紫色呀。”丁菲回答。
小寡妇笑着说:“章哥,事实胜于雄辩,丁菲的眼睛确实没色盲。”
我嗫嚅着说:“我妹妹大腿根的胎记,刚生下来时很明显,但经过了二十多年,也许褪了色,不太明显了。所以,稍微不注意就会看不出来的。丁菲,你确认看仔细了吗?”
“章哥,我说了,我是一寸一寸地看,就象寻宝一样。不但大腿根看了,连全身都仔细看了一遍,我告诉你:刘小惠的身上一共有七颗痣,你看,我连她身上的痣都数清楚了,还能不仔细吗。”丁菲嘟着嘴,不满地说:“您要不信,自己去查验嘛。”
“我…我咋能去查验呢?刘小惠要是我的亲妹妹,那倒无大碍,可是,若不是我的亲妹妹,岂不是骚扰人家嘛。”我拒绝道。
小寡妇嗬嗬一笑,说:“章哥,您这么不放心,那我就跑一趟吧。不过,我得声明:本人没色盲。”
小寡妇拉了丁菲一把,说:“快带我到客房去呀,不然,刘小惠醒了,我就是长八只眼,也甭想查验了。”
丁菲嘟起嘴说:“章哥不信任人,哼!”
我忙解释道:“丁菲,你要理解我嘛,今晚,难得有这个机会查验刘小惠,万一马虎了,岂不错过了大好时机。”
小寡妇说:“走吧。”
丁菲带着小寡妇到客房去了,我一个人在雅座里来回踱步。我想:看来,刘小惠不是我的亲妹妹了。
我长叹了一口气,心想:刘小惠脸上的痣对上了;小名也对上了;长得也有点象我,怎么就不是我的亲妹妹呢。
我焦急地来回踱步,不停地看手表,心想:都过了十五分钟,她俩咋还没回来呢?
第十九分钟时,丁菲和小寡妇终于回到了雅座。
小寡妇表情沉闷地报告道:“章哥,让您失望了,我恨不得拿放大镜查验刘小惠,但仍没看见那个胎记。”
“真没有哇!”我极度失望,长叹了一口气,丧气地说:“白忙了一晚上。”
“章哥,怎么叫白忙呢,起码证实了刘小惠不是您的亲妹妹。”丁菲撇撇嘴,反驳道。
我皱着眉头说:“刘小惠有没有可能把胎记除掉了,据说,现在的医疗技术完全可以除掉胎记。”
“章哥,您真能推断呀。一个长在大腿根的胎记,连自己都看不见,毫不影响美观,怎么会去治疗呢?再说了,刘小惠一个大姑娘,好意思去治疗大腿根的胎记吗?说实话,假若我的大腿根长了胎记,也不会考虑去治疗的。”丁菲斜眼瞅着我,不屑地说。
“丁菲说得对,没人去治疗一个既不妨碍健康,又不影响美观的胎记。”小寡妇附和道。
“也是。”我表示赞成。
“章哥,这事儿就算告一段落了,结论是:刘小惠不是您的亲妹妹。”丁菲兴冲冲地说。
“哼!你倒是幸灾乐祸了。”我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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