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右脸上也长了一颗痣,还自愿送上门让您查验,您反而不感兴趣了,真是个怪人。”丁菲不满地说。
“章哥,右脸上长痣的人挺多了,您要是见一个就想查验一个,非累死您不可。再说了,人家大姑娘能让您随便查验吗?这个事儿要是搞砸了,只怕警方还会误会您是……”小寡妇说了一个半截话。
我明白小寡妇的意思,她觉得:我想找到这个亲妹妹太难了,弄不好会摊上官司的。
我丧气地说:“算了,从此后,不提查验胎记了。翠花提醒得对,我要是再查验几个姑娘,弄不好要惹上官司的。”
丁菲伸了个懒腰,说:“昨晚没睡好觉,困死了。”
小寡妇瞅了瞅手表,说:“妈呀,不知不觉十点多钟了。章哥,早点回家睡觉吧。”
丁菲懒懒地说:“我今晚回不去了,得陪着刘小惠。”
“好吧,丁菲,今晚辛苦你了。”我对丁菲感激地说。
“岂止光辛苦我一个人,我堂姐也辛苦了呢。”丁菲笑着说。
我交代道:“是啊,让你俩都辛苦了。翠花,我送你回家吧。丁菲,今晚你警觉一点,别让刘小惠出啥事。”
“章哥,您放心回家吧。刘小惠就交给我了,明天一早,我送刘小惠去上班。”丁菲乐嗬嗬地说。
客房就在酒店的三楼,丁菲扬了扬手,说了声:“拜拜!”就上了楼。
我开车送小寡妇回家。
路上,小寡妇安慰道:“章哥,您虽然没找到亲妹妹,但刘小惠也算是您准妹妹了嘛。我看,您就把这场戏演下去,至少,能平复您母亲的思女之情呀。”
“唉!我母亲虽然现在认为刘小惠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但我想:她心里也会打鼓的,也会想查验刘小惠大腿根有没有胎记。”我忧心地说。
“章哥,您母亲虽然想查验刘小惠的大腿根,但她老人家恐怕不好意思提出来吧。”小寡妇说。
“现在不好意思提,以后接触多了,熟悉了,迟早会提出来的。到那个时候,刘小惠就露馅了。”我担心地说。
小寡妇安慰道:“章哥,走一步看一步吧。刘小惠和您母亲不在一个城市里,一年难得见一次面,一下子不会露馅的。”
“唉!要是光有脸上一颗痣这个特征就好了。”我幽幽地说。
“如果只有这一个特征,您母亲就会提出来做亲子鉴定的。亲子鉴定才是最厉害的一着棋。是真是假,一做亲子鉴定就水落石出了。”小寡妇说。
“对,还有亲子鉴定这一关呢。”我叹了一口气。心想: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是假的,迟早会露馅的。
“章哥,关键是您母亲患了抑郁症,受不了刺激。所以,还是要想办法让刘小惠别露馅,即使露馅,也得等您母亲的病好了以后。”小寡妇担忧地说。
“是啊,你说得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刘小惠装得象一点。”我沉思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