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到凳子上,我给你点眼药。”
“点啥眼药呀?”梅花惊诧地问。
“梅花,等会儿老家伙一醒,你要装模作样地痛哭,既然哭,就要流眼泪嘛。我不给你点眼药水,冒充眼泪,你说:你眼泪从哪儿来?”
梅花嗬嗬一笑,说:“章哥,您真厉害,这计谋一环套一环,不得不让老家伙相信。”
“梅花呀,这个老家伙是货真价实的老狐狸,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不考虑得周到一点,能让他中计吗?”我撇撇嘴,又扭头望了一眼徐馆长。
我见徐馆长的手指头动弹了一下,就小声交代道:“他快要醒了。你等他一醒,就开始演戏。这一幕可是最关键的哟,千万别演砸了。”
说完,我就赶紧退出房间,回到隔壁的客房去了。
没一会儿功夫,徐馆长就清醒了。
我从电脑监控里看到,徐馆长瞪大了眼睛,四处张望着。
梅花伏在桌子上,痛哭起来。
“梅花,你…你哭个啥?”徐馆长欠起身子,不解地问。
突然,他低下头来,望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吃惊地问:“谁…谁把我扒光了?”
“呜呜呜…你…你是个坏蛋,竟然把我那个了……”梅花抽泣着说。
“我…我把你那个了?”徐馆长低头一瞅,见自己胯里有血。再一看,床单上也有血。
徐馆长惊慌地从床上爬起来,他仔细瞅着床单上的鲜血,问:“我…我把你那个了?”
“呜呜呜…这间房里就你我两个人,难道还有第三个人把我那个了?”梅花哽噎着说:“我…我还是个大姑娘呢,就这么被你糟蹋了,让我这辈子昨办呀?”
徐馆长低下头去,闻了闻床单上的血。
我心想:奶奶的,难道你是狗鼻子,能闻得出人血和鸡血的味道不成?
徐馆长闻了半天,他皱着眉头说:“刚才我干了啥,怎么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你…这个畜生,一连把我糟蹋了两次,累了,就呼呼大睡起来。妈呀…我这辈子完了……”
“梅花,我…我真的啥也想不起来了。”徐馆长疑惑地四处望了望,问:“梅花,你确认没有第三个人进到房间里来?”
“要有第三个人进来了,除非他是鬼。”梅花痛哭着说:“你做的好事,还想赖帐呀?”
“梅花,我不是想赖帐,我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徐馆长疑惑地望着梅花,说:“我真把你那个了?”
梅花把那条破短裤衩扔到床上,愤怒地说:“你…你就象日本鬼子一样,把我扑倒在床上,撕破了我的短裤衩,我拼命反抗,你还威胁要掐死我。”
徐馆长拿起梅花的短裤衩,仔细瞅了瞅,然后叹了一口气,说:“梅花,也许我晕了头,一下子失去了自制力,所以,干出了糊涂事儿。你…你就原谅我吧。”
看来,徐馆长相信自己干了“糊涂事”,是呀,不得不让他相信嘛。一间房里,就他和梅花两个人。现在,床单上、裤衩上,还有自己胯里的鲜血都说明:自己确实把梅花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