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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儿也得写点东西啊。”陈恪之立起身,握住覃松雪的茎shen,然后弹了弹,“刚刚写了你的名字,现在写我的怎么样?”
“哥……别玩了,我求你了,别玩了……”覃松雪的眼睛被蒙住,感知全集中在了下面,冰凉的笔尖带来的触感让他下面ying到快要炸开,酥麻之感从尾椎一直传到大脑。
陈恪之充耳不闻,兀自在jing身上行云流水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你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我的。”
“哥……”覃松雪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头皮上仿佛有蚂蚁爬过,偏偏却无力反抗,使他禁不住抽泣起来。
多年以前的那道疤已不明显,陈恪之找了半天也没发现颜色不对的地方,用笔杆敲了敲他的GT,又引得覃松雪闷哼一声。
陈恪之终于放下笔,松开了覃松雪。
忽然间没了rou体接触,覃松雪有些不习惯,翁着声音问:“哥,怎么了?”
“你不是想让我上你吗?”陈恪之轻笑道,覃松雪随即听见了他挤润滑剂的声音。
“哥,你什么时候拿进来的?”覃松雪吸吸鼻子,带着鼻音的语气显得有些委屈。
“刚刚拿眼罩的时候。”
覃松雪等了好半天也没等到陈恪之把润hua剂涂进他后面。“哥,你在干吗?”
陈恪之没有回答,覃松雪忐忑地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过了大约半分钟,HouXue里突然被塞进一根细细的坚硬gun状物,刚开始覃松雪还在猜测是什么,等反应过来后大叫道:“哥,你把它拿出来,别放进去!拿出来!”
话音未落,陈恪之一只手抬起了覃松雪腰,另一只手扯下了他的眼罩,等覃松雪的眼睛刚好聚焦的时候看见的便是那支毛笔c进自己HX的场景。
覃松雪的眼泪糊满了眼睛周围,眼睑红红的,说道:“哥,不玩了……我不玩了……你拿出来吧……”
陈恪之见他似乎想伸手来扯,居高临下地又将毛笔往里推了推,让它又深入了一根指节的距离,笔杆上涂满了润滑剂,顺着被撑开的nei壁一点点地涂抹进去,紧致的肛kou处布满了被挤出来的残留粘ye。
陈恪之皱眉道:“啧,真浪费。”
濡湿的nei壁将笔杆咬得死死的,被轻微撑开的甬do没有疼痛的感觉,但冰凉的异物让他内心的羞耻|感几近爆棚,连耳尖都红透了。
陈恪之伸手弹了一下还在外面的笔杆,随即带来的震动使埋在他内bi的部分翻搅起来,坚硬的尾部戳着柔软的肠bi让覃松雪一阵钝痛,但前面却更硬了。
“唔……老公,我们不玩了好吗?”覃松雪眼泪汪汪地看着陈恪之,纯白色的羊毫笔直的立着,下面亮晶晶的笔杆已经埋进自己身体里三分之一,他每收缩一次都会感受到它强烈的存在感。
“等不及让我c你?”陈恪之把覃松雪的腿架在自己肩上,俯身亲吻他的嘴角,“宝贝儿乖,老公得先给你做扩张。”
“哥,你快点儿……”覃松雪哀求道。
可没成想陈恪之并没有将毛笔抽出,只是把覃松雪gang门附近的润滑剂用食指挑了起来,然后用另一只手固定住笔杆,随后顺着缝隙把手指挤了进去。
“哥!你……”
陈恪之咬了覃松雪的大腿一口:“别乱动,听到没?”
由于笔杆在身体里,覃松雪确实不敢轻举妄动,那个地方稍有不慎就会带来伤害。
陈恪之的食指一点点深入,旁边就是笔杆,手指勾了勾,整个笔杆便强力地挤压着覃松雪的肠壁。
“唔……哥,疼!你把它拿出来!”
陈恪之毫不在意地将手上的润滑剂涂抹在内壁上,然后抽chu食指,捏住了笔杆,对覃松雪道:“好啊。”
覃松雪松了一口气,但立刻又惊呼道:“哥!”
陈恪之把笔杆抽到gang口处后又捅了进去,模拟着xing交的动作,轻轻地用笔杆在覃松雪的HX抽x。
原本冰凉的笔杆经过反复的mo擦之后渐渐变得温热,但HX的空虚感却越来越强,覃松雪迫不及待的想让陈恪之真正地c进来,贯穿他,用他的热度让他达到GC射出来。覃松雪难耐地挺着腰双腿紧紧地夹着陈恪之的脖子:“哥,你c进来吧……gan死我……”
“你刚刚不还在说我不行?”陈恪之调笑道,“现在来求着我干你,你不嫌我了?”
覃松雪睁着一双大眼睛道:“老公,我错了……你快进来吧……”
陈恪之充耳不闻,继续拿着笔杆玩nong覃松雪的HX,让它越来越松软,也让覃松雪的欲wang更为饥渴。
感觉应该差不多了,陈恪之才换了手指插ru,慢慢地开拓。
“宝贝儿,你里面怎么那么湿?”陈恪之从一开始就cha入了两根手指,凭借着记忆去寻找覃松雪地前lie腺。
没一会儿覃松雪全身剧烈地震颤起来,汹涌的kuai感比she精时更为强烈,小腹紧缩现出一道道浅浅的腹肌线条:“哥……快……快一点……”
数次的交合让陈恪之对覃松雪的身体熟悉到极点,他按压的手法让覃松雪的快gan攀登到了巅峰,如同在云层中激荡,双脚落不到实处,失重地在空气里游走。
每回扩张必定要四指才能让覃松雪彻底做好接纳陈恪之的准备,覃松雪吐槽过陈恪之是头驴,结果换来一顿hao操。陈恪之说,你小子胆儿肥了,敢说你老公是驴?
覃松雪气呼呼道本大爷那是说你长,你不乐意就算了!
陈恪之答道,我当然乐意,但我就是单纯想c你,怎么着?
把覃松雪堵得没脾气,嗯嗯啊啊地又被c得死去活来。
当陈恪之撕了套子熟练地顶进去时,覃松雪发出了满足的一声呻yin,紧致濡湿的HX紧紧的吸附着陈恪之粗大的YJ,双腿用力勾住陈恪之,让他更加前倾,变得更为深入。
“哥……老公……C死我吧……”覃松雪借助着腰腹的力量耸动着让陈恪之的rou棒在身体里缓慢抽x。
无疑覃松雪的主动让陈恪之十分满足,他非常享受这样绝对的控制权,覃松雪在他身下已经完全失控,成为了他的附庸。
yong道在规律地收缩着,陈恪之近乎迷醉地一捅到底,覃松雪用炙热的内里包裹住他,让他侵犯,让他占有。原始的交|配欲让他不受控制地开始大力在覃松雪地HX里撞击、进出,用硕da的GT和狰狞的jing身一次又一次地擦过他地敏感带,带领着覃松雪一点点地靠近GC。
陈恪之在覃松雪的身体里驰骋,yin囊拍击他的gang口,粗糙的阴mao不时刮过他的皮肤,偶尔最深的撞击让覃松雪错误地以为陈恪之要将他下面全塞进去。
暴起的青筋被换着角度碾压着,血管突突地跳动,两个交he的qi官在这场律动中变得越发火热。润滑剂被粗大的YJ带出随即又被戳了进去,粘在阴mao的润滑剂变了色被扯成丝,断裂,c进去时又被粘住,然后抽出,变长,又一次断裂。
充盈的快感让覃松雪不断地喊着:“嗯……哥……啊……我不行了……老公……”
陈恪之呼吸也是异常急促,回答道:“不行……嗯?我没忘了……你最开始说我不行……怎么……你不行了?”
每一次的摩ca和挺J都准确无误地撞到了覃松雪的前lie腺位置,偏偏陈恪之完全没有照顾到他前面。自从他被发现可以用后面GC后陈恪之就很少前后夹击了,虽然做的时候K感不胜从前,但S出来的感觉却完全不同,很明显前列腺GC更为*。
“哥……嗯……老公……陈恪之……快一点……”
覃松雪的身体剧烈地震颤,全身都覆盖了一层薄汗,乳T红艳艳的极其诱人。HX收缩地幅度也越来越大,似乎想绞得陈恪之无法退出,永远埋在里面。
陈恪之的气息把他完全的占有,HX饱胀感是他们拥有彼此的见证,覃松雪扬起头,闭上眼睛大口地喘息。
“哥……我要S了……”
覃松雪脑海中一片空白,HX开始极力地绞着陈恪之,双腿也不受控制地在颤抖,大约六七秒后覃松雪就S了,喷得两人身上全是乳白的斑点。
覃松雪S完之后往往是陈恪之最为*的一段时间,此刻覃松雪的HX紧致得宛若chu子让他无法自拔,他们二人的感受已经成为了两个极端,覃松雪在射完之后非常排斥体内的qi官,所以通常陈恪之都不会让他太辛苦,尽可能地快些射出来。
“媳妇儿,我爱你。”陈恪之将覃松雪地身体弯折成三百六十度,然后吻住他,随即也S了出来。
第一回合陈恪之没有花多长时间,照顾到覃松雪,他甚至连姿势也没换。
第一次SJ的量都比较大,陈恪之足足射了半分钟才停下来,有些疲惫地舔了舔覃松雪道耳垂。
射完后陈恪之还半硬着X在覃松雪身体里,覃松雪难受地扭了扭,腿无力地踢了踢陈恪之。
“哥,你快出来……”覃松雪声音软绵绵的,一副餮足的神情。
没过多久X器就从松软的HX滑出,带着已经一塌糊涂的保险套。
陈恪之把他的腿放下来搭在桌角的边缘,扯下套子扔进了垃圾桶,和覃松雪接了个吻。
覃松雪的胳膊勾住陈恪之的脖子,懒洋洋地问他:“还来?”
陈恪之笑而不语,一把抱住他去了客厅。
覃松雪浑身无力,瘫软在陈恪之怀里,骂道:“我操……哥,我真的不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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