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汤录纹却没有这个胆子,去剥开黄鹂媛和景细美的衣服裤子,去摸一摸,去看一看,汤录纹想只是想,实在是没有这个胆子。
汤录纹的脑海里,时常泛起想摸和想看的念头。碧娃不是汤录纹渴望的终极目标,碧娃的皮肤黑黝黝的,实在不是汤录纹心中渴望的可人儿。可汤录纹知道,碧娃是农村人,还来自于偏远山区,碧娃对于他,没有那么神圣不可侵犯。
碧娃坐在旁边陪他喝酒,少女的体香随风飘来,汤录纹不由得心猿意马。碧娃舀来热水,就坐在桌子旁边的小板凳上洗脚。因为踩了砖瓦泥,碧娃把裤腿挽到了大腿根,少女的大腿,透露着青春的气息,汤录纹顿觉手心脚心发麻,全身的肌肉也紧张的颤栗起来。汤录纹简直不知道手该往哪儿放了。一股莫名的骚动,汤录纹恨不得把眼睛钻进碧娃的裤腿里去。
碧娃察觉汤录纹的神情有点古怪,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碧娃的眼睛里,一直流淌着春天般的笑意。碧娃只以为汤录纹酒喝的差不多了,对汤录纹流露的异常举动,并没有怎么在意,还时不时的与他闲聊。
汤录纹的心荡起来,一只手不经意的放到了碧娃的大腿上。碧娃不由得一惊,拂开汤矮子的手说:“你做啥子哟?”汤录纹觍着脸道:“你的大腿摸起来真舒服!”碧娃并没有盛怒,只慎怪的了一句说:“你喝醉了嘛朗格哟?”汤录纹只嘿嘿的傻笑着,碧娃乜斜了汤矮子一眼,撅着嘴说:“你屙痢不得少屙痢一点嘛。
碧娃临走时的态度,让汤录纹浮想联翩。
三
汤录纹这一辈子,没有见过女孩子的身子,不知道成了年的少女,那些隐秘的地方是个什么样儿。汤录纹曾见过小女孩的屙尿那点,可小女孩长大了,屙尿那点还是那样吗?这成了汤录纹一直很想探究的隐秘。十来岁就独自生活的他,心底一直就深藏着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知道小女孩屙尿那点,也长有一个小阴di,那小阴di会不会随着身体长?会不会像男孩子一样也长一个小玩意儿?女孩子长大起来的时候,不可能那小玩意不长吧?也许那小玩意同样也在长。
汤录纹就觉得长大了的女孩子,也像男孩子一样的长有一个小几几,不然尿从哪里屙出来?汤录纹甚至在梦里,也梦见了那个小几几,梦见女人长的小几几,与自己长的小几几差不多大小。
对女人的身体构造完全不了解的汤录纹,时常听别人吹牛搞女人,可他就不知道这女人怎么搞,到底搞那一点,总不会搞屁股吧?
汤录纹就想寻个机会找个小女孩瞧一瞧摸一摸,有这个想法容易,可真要这么干可不容易,万一被人瞧见了,那他这一辈子就完球了,给你一顶坏份子的帽子戴起,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所以汤录纹敢想则不敢干。
终于一天,汤录纹独自碰上了一个穿开裆裤的小女孩。小女孩趴在门槛上睡着了,汤录纹觉得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于是汤录纹就俯下身子,就趴在地上歪起脑袋去看,想看女孩的那点到底长的是啥样儿。
正当他埋下头想仔细去看,正当他伸出手去想摸一摸,而且手指已经触摸到了那稚嫩的肌肤,那稚嫩的肌肤汤录纹只感觉无比的细嫩。还没等他有更多的体验,突然觉得身体一麻,自己的那点没有征兆的就标出了水来。
汤录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彪出来水了,正惶惑间,突听林银木一声吆喝:“汤矮子你在做啥子!”吆喝声犹如一记闷棍,敲打在汤录纹的头上,吓得他差点没有瘫倒在地上。
就为了那点事,汤录纹很是胆战心惊,担心林银木揭发他,如果林银木揭发了他,汤录纹有可能就会成为坏份子。汤录纹很有些后怕,幸好林银木没有声张。
汤录纹心想,这碧娃已经是大人了,摸她看她的那点不会有大问题的,如果被人知道了,最多也就算耍朋友,男孩和女孩耍朋友,应该不算犯大错误吧?
汤录纹的手上,还染有碧娃大腿的余温,汤录纹很有些意犹未尽。汤录纹只是想摸一摸看一看,他没有想要襁坚碧娃,汤录纹的脑海里没有想襁坚的意识。十二三岁就当小社员的他,没有触碰过女人的身体,虽然他是男人,有性的*没有性的意识,知道男人要和女人搞,但不知道该怎么搞。时常听见人与人骂架,男女都爱骂一句:“我草泥马!”汤录纹知道这话与搞女人有关系,但汤录纹则不知道该到底怎么日。他也看见过猪狗交够,从中悟出是要把小几几放进那点里去,可他的小几几只小拇指的一半长,这么点长的小几几,怎么放进那点里面去呢?这对汤录纹,一直就是一个谜团。
蔡师傅居住的房子,是建砖瓦窑时专门为他修建的,主房子原本只一间,是用好砖好瓦修造的,老婆来了以后,蔡师傅用半截砖头,靠着这一间房子,搭建了一个敞篷屋,用来烧火煮饭做厨房。儿子女儿来了以后,就又往北边延伸出一个敞篷屋,后来的两间敞篷屋用竹席草荐拦挡上,一家人就在这一溜三间房子里生活下来了。
女儿逐渐长大了,三间房子住不下了,北边紧挨着进出砖瓦窑的路,无法再扩张,蔡师傅就在紧靠南端的房屋,用半截砖头给碧娃搭建了一间小屋。小屋在老房子里面的一条逼仄的巷道尽头。
被暴雨困在砖瓦窑的汤录纹,半夜起来小解从逼仄的巷道路过,突然想起这小屋里只住着碧娃一个人,突然生起把门挵开进去看一看的念头。
人的善恶只在一念间,就这一念间汤录纹毛起了胆子。
毛起了胆子的汤录纹,就想看一看碧娃的那点到底长的什么样?也想摸一摸碧娃的那点,摸起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毛起胆子的汤录纹,滋生起了这个邪恶的念头,他的胆子一下子就雄壮起来了。
他从来不敢去动工人阶级家庭里的女娃,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要低她们一等,他也不敢去动景细美,他知道景细美永远也不可能嫁给他。他敢打碧娃的主意,是因为碧娃的户口在农村,比他菜农的身份还要稍虚一筹。如果她碧娃嫁给他汤录纹,就可以把她的户口从偏远山区迁移来重庆城郊,就可以吃上供应粮。
每个月都有三十二斤粮食,她碧娃不就等于从糠兜里跳到米兜里来了么。
汤录纹曾把自己的想法隐约的透露过,蔡师傅和蔡师母应该隐约的知道,只这两位老人家没点头也没有摇头,他也隐约向碧娃透露过,自己想和她耍朋友,可这碧娃没有答应也没有一口回绝。
就这样毛起了胆子的汤录纹,悄悄的把碧娃睡觉的门挵开了。他在把门闩拨开以前,害怕碧娃见他突然闯进去了喊叫,决定进去以后把电灯拉开,滋生了这些想法的汤录纹,就把自己的衣服裤子脱的精光,然后悄悄的进去,悄悄的把电灯拉亮。
汤录纹觉得自己是轻手轻脚的没有弄出丁点响动,可碧娃还是被惊醒了,被惊醒了的碧娃愣怔着眼睛瞪着他。
汤录纹不及他想,三步并作两步扑上床去,碧娃见他扑上床赶紧翻身面朝下,汤录纹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就去摸碧娃的肚皮,碧娃的身子紧紧贴着床铺,汤录纹的手还是伸到了碧娃的那点,刚刚手指碰着碧娃的那点,汤录纹只觉全身紧缩身子发麻,下身那点稀里哗啦的射出了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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