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惟所谓的定性不很好,汐然总算是能了悟一些了,不过一个午安吻,他愣是能将她吻得按到床上去了,还是夜雪过来传唤的时候,他才提前止了动作。
也是第一次发觉,原来男子的力气同女子的差别竟有这样大,被他按着的时候,她几乎是丝毫不能动弹的。他微卷的发垂下来,有种有别于他侵略性亲吻的温柔。
神惟很识趣的没有去吻她的唇,只是亲吻着她的眉眼鼻尖,不会让她觉得多难受,毕竟她早就做好将自己交给神惟的打算了。
平常的午餐过后,神惟因为本就是挤时间赶过来,只稍微坐了一阵就离开了。
汐然望着神惟离开的背影,靠在椅背上发呆,夜雪无声的将餐具撤下去。
无论怎么说,神惟都是个很好的夫君,耐心又温柔,要爱上他其实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这么想着的时候,门外进了一个人,恰好的挡住了汐然的目光。
悠辰站在她身前,伸出手碰了碰她的额头,“主上,可是不舒服?"
汐然先是摇了摇头,站起身。适逢与米娅牵连的竹片有了一丝异动,摊开在汐然的掌心,短暂的破碎音后,紧接着发出一声声好似风声,又好似孩童尖叫的声音,霎时充斥厅室,一边的正收拾着的侍女都忍不住惊慌的回头。
汐然脸色一变,没想到米娅会在这个时候传来消息。但将将准备迈步走出厅室,一句沉缓的话语却蓦然穿透竹片,幽幽的回荡,”汐然?呵呵,听到我的声音可开心?“
那端的声音携着一份道不出的虚弱,偏偏带笑,邪气十足。
”宸雅?“汐然冷着嗓子道出这一句的时候,悠辰已经对一边的侍从下达了退下的命令。
不明所以的侍从略有惊慌,有人甚至不小心的打碎了一碟瓷盘,失措的跪在原地清扫。
”我早该知道,你拥有天衍那般久,手中不会什么都不余的。也不曾想,你明明一副沉溺的模样,却还是对玖言有所防备。“宸雅嘶哑而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却又带着一丝快意的怨毒,“汐然,血债血偿,我会让你跪在我脚下将皎月珠奉上!”
当其咬牙切齿的道出最后一句时,汐然的眼前甚至于浮现了宸雅那双似蛇般竖直若线,无限阴毒的眸。
竹片彻底的黯淡下去,其上米娅的精神力也全然的消散了。
当米娅去追宸雅之时,她的确没想过如此悬殊的实力之下米娅竟然会败北。后来在温泉之内静养的时候,却渐渐的开始担心了,如果宸雅不是做出那番惊惧的模样,她又怎会瞧着米娅直接的钻入宸雅早就预备好的空间隧道?
手掌微微一合,便将那竹片化作了粉尘,汐然望着地上跪着,因为听到一切而瑟瑟发抖的侍女,淡淡问,“方才唤你离开,为什么不走?”
侍女连牙齿都在颤抖着,只是更加害怕的缩着身子,眼中透着一股极致的恐惧。
当她方才听见竹片内传来的每一句话之后,她就知晓自己不能活着走出这个厅堂了。
“主……”惊恐的眼神就那样冻结,一束黑色的光芒透过窗沿,蓦然的钻进了侍女的眼,眸间的明光转瞬涣散。
汐然瞧着侍女嘴中淌下的黑血,眼眸微微眯起,身后的门沿边探来一只小手,轻轻的拉住了她的裙摆,”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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