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议论我的妈妈!”小小的女孩摹地撑起桌子暴起,一拳打飞站在她面前趾高气昂的更津,金红色的眼睛在棕色的发丝间一闪而过,很快又重新变成了澄澈的棕色。
更津整个人从教室门口横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到走廊的墙壁上。崩碎的石块从破碎的墙面上掉下来,砸到地上,咕噜咕噜的滚远。
整个教室寂静无声。
更津捂着肚子,剧烈的疼痛让他恨不得缩成一团。
“喂,那个家伙……”看着在地上一脸惊恐地往后爬的更津,信子勾起一抹冷笑,对他抬了抬下巴。“敢再说一句有关于我妈妈的话,”她抽出一直背在身后的长刀,朝更津缓缓走过去,长刀划过地面,直接将地上的碎石切成两半。
轻而缓的脚步声一点一点接近更津,更津惊恐地抬起头,眼泪和鼻涕齐齐流了出来。他不停地摇着头,将自己的身体使劲缩向背后的墙壁。
更津迟钝的大脑这时候才意识到了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他想起了开始工作时前辈告诉他的话。
“比起虽然凶狠但是比谁都热爱并盛的云雀,那个小女孩——她是没有束缚的野兽啊!”
长刀落下,鲜红的血液顺着银亮的刀身滑落。
“啊!”寂静的校园响起了更津凄厉的惨叫。
原本应该是暖色系的棕色大眼不再给人温暖的感觉,空洞的瞳仁死在了惨白的眼眶中,仿佛是看着死人一样看着更津。信子的刘海在眼睛处落下恐怖的阴影。她轻轻拔出紧贴在更津脖子处插入地板的长剑,被轻微擦伤的伤口失去了阻碍,一颗一颗的血珠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和所有沾染在刀上的血珠都掉落到了地上,发出微弱却又响亮的滴落声。
“再敢乱吠的话,杂种——我会亲手了结你!”信子用小孩子特有的甜软声线平淡地开口。
龙之逆鳞,触之即死!
即使表现得再如何温顺,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从那个秩序崩坏的世界偷得苟且的幸存者而已。根本不需要隐藏爪牙,这稚嫩的外表是最好的伪装,就算表现得再凶狠,在旁的人看来,也不过是一只挥舞着小爪子的猫儿而已。
“哼,有趣~”坐在一年A班窗外的那棵大树上,和信子同样披着幼儿皮的老妖怪里包恩摸着奶嘴,露出天真的笑容。
“哇,信子好帅!”
“请务必让我做你的奴隶,信子sama~~”
“喔喔,这个没用的老师昏过去了,劳驾,谁来送他去医务室啊。”
“……等一下,”被反应平淡的天然呆同学们震撼到,泽田纲吉露出《呐喊》里的表情。“这些人看起来一点也不害怕啊,这种团结和谐一家亲的气氛是闹哪样!你们无视了倒在地上的那个老师了吗?无视了吗!”
“嘛嘛,有什么关系嘛~阿纲,大家看上去都很开心啊,哈哈……”山本武揽住泽田纲吉的脖子,笑得很是爽朗。
“这种人渣管他去死啊。”用一直睁不开的死鱼眼轻飘飘地看着泽田纲吉,铃木八非常看不过泽田纲吉的烂好心。他摸着下巴转过头,脸色猛地一变,手里挥舞着便签纸向着被欢呼着的童鞋们簇拥着的信子扑过去,声音甜得恶心。“信子sama,申请加入奴隶大队——”
“十代目,早上好!”这时候才到达教室的狱寺隼人一眼就看到了在欢乐的同学中间颓废ORZ的泽田纲吉,脸上露出崩坏得很彻底的开心表情朝他走过去。
“狱,狱寺同学……”这个人好奇怪!泽田纲吉身上昨天被炸出来的伤口还隐隐作痛,但弄出这些伤口的那个人却莫名其妙地转换了态度,对他非常的亲切,这让他觉得各种不适应。还有啦,那个十代目什么的……我真的不想当黑手党啦>0
作者有话要说:在和信子相遇的之前,狱寺【另】虽然同样是离家出走,但没有经历过后来那些孤独的岁月,所以比起这个世界的狱寺隼人将自己的整个人生全部托付给泽田纲吉的绝对忠诚,信子和狱寺【另】的相处更加类似于Giotto和G的相处模式。
话说,好像渐渐被糊糊感染了,我怎么觉得越写越把女主悲剧得更彻底了……快来告诉我这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