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
不知道是抓了假药,还是家里有人不希望史莘文好起来,换了药材,让史莘文的病没有好转,反而加重。
史老爷不听陈璟解释,直接把他轰出来。
如今,又把孩子抬到了需要门口。
陈璟和徐逸,很快就到了徐氏药铺的门口。中午的时候,药铺没什么生意,周先生眯着眼睛打盹。
上次陈璟见过周老先生,老先生对陈璟颇为推崇,觉得陈璟将来会有一番出息。
如今,陈璟果然名满望县。
“陈东家来了?”周老先生笑眯眯对陈璟道。
陈璟同他见礼,问候了几句。才问:“病家呢?”
“安顿在后院厢房了。”周老先生道,“那位老爷,来势汹汹。那个孩子。不是寒症吧?”
“是真热假寒。”陈璟道。
“我说呢,如果是寒症,早已治好了。肯定是热证当成了寒症,用反了药。”周老先生笑笑,“您快去瞧瞧吧。”
然后让徐逸和陈璟赶紧去后院。
后院的厢房门口,史家两个下人站在门口。瞧见了徐逸和陈璟,这两个下人倒挺乖觉的。立马行礼。
陈璟上前,推开了厢房的门。
史莘文半缩着身子,来抵御腹疼。从昨晚开始。他的腹疼越厉害,疼得他睡不着。从前也疼,却从来没有这么厉害,而且不间断。
史家请了几个大夫。要么说不会开药。要么说是寒症,和以前的大夫口吻一致。
史老爷只得把孩子抬到了城里。
“史老爷,给我送诊金来了吗?”陈璟笑着问史老爷。
史老爷知道徐逸出去,是找陈璟了。
见到陈璟,他倒也不惊讶,只是拧眉。对陈璟不停讨要诊金的事,史老爷厌恶不已,觉得陈璟毫无医德。
“陈东家。你不如背口大刀,去开山僻径。收取过路财!”史老爷冷哼。
他把陈璟比喻成强盗。
根本没有治好,反而索要诊金,就是强盗无疑。
“史老爷,陈东家,在下做个中间人。”徐逸站出来,对史老爷和陈璟道,“这样,在我铺子里取药,用陈东家的方子,煎药给史公子喝下。
若是有了效果,史老爷把出诊银子给陈东家;若是没有效果,在下和陈东家再合力,无论如何半个月内,治好史公子的病,史老爷和陈东家意下如何?”
史老爷想想,心里没把握。
城里另外两家药铺,东家和先生,史老爷之前就请过,开了方子没用。如今,只有陈璟一口咬定他的药被换了,徐逸出手。
史老爷想试试他们。如果他们也不行,再把孩子送到明州去。
明州路途远,史莘文生在生病,史老爷很怕颠簸,让孩子的病添重。
“好。”史老爷答应了,“若是陈东家的方子再没用,不仅仅诊金没有,还想向我道歉。”
“如果好了,诊金翻十倍。”陈璟道。
史老爷脸又紫了。
他第一次遇到这种大夫。
做大夫的,都是念过书的,多少有点儒生气。儒生是不太好意思总是提钱的,觉得跌了分。
而陈璟,丝毫没有这种顾忌。他简直像个低等的商户一样,浑身铜臭,把钱不停挂在嘴边,让史老爷很瞧不起。
“好!”史老爷赌气,答应了。
不让陈璟再试一下,徐逸不肯出手了。
如果其他大夫,史老爷不会赌这个气。但是陈璟,有神医的名声,哪怕赌一下,也有几分希望。介于这个考虑,史老爷才同意让陈璟再试一下。
陈璟就把上次开的方子,重新写了,给史老爷过目:“和上次一样的啊,别看错了。”
史老爷接过看了,又从怀里把上次陈璟开的方子拿出来对比,的确是一样,没有任何偏差。
陈璟交给徐逸。
徐逸按方抓药。
抓药之后,徐逸亲自去煎药。
等煎药的过程中,史莘文不停的呻|吟,疼得厉害。
陈璟又问史老爷:“上次我那个药的药渣,你们真的丢了?”
史老爷原本没有留心过药渣。但是陈璟那么强调了,当时史老爷赌气说丢了,其实并没有。事后,他犹豫了下,还认真保存了。
这次,他也带过来了。
史老爷冷哼,没有理会陈璟。
他不太想和陈璟说话。
半个时辰之后,徐逸把药煎好了,端了进来。
史莘文已经疼了很久,坐都坐不起来。史老爷和徐逸帮忙,扶起了史莘文,灌下了药。
然后,他们等待效果。
半个时辰之后,史莘文要小便。
小便了一回。
又过了半个时辰,史莘文再次小便。
两次小便之后,他的腹疼就止住了。
他惊喜开口,对他父亲道:“爹,孩儿不疼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