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这剑完全没有开锋,但又很重,不知道什么材料锻造的,握在手里别有一份稳重。
“看。”傅行让苏达寂看自己,苏达寂的视线刚落到他的身上之后,傅行就开始舞剑。他的剑术都是简洁到了一定程度的,看上去就和他这个人干净利落的作风如出一辙。
但傅行的每一次出剑的轨道仔细地看,却又暗合天道,不论是刺还是扫,每一招每一式的动作,都与天地融为一体,找不出任何不和谐的感觉,力与美在这一刻完美的展现在了苏达寂的面前,整个世界都在随着傅行的动作而俯仰呼吸……真的很厉害!
苏达寂第一次被人舞剑的场景吸引得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剑术原来可以美到这样的地步,他一直以为迷榖的飞花镜就已经够美了,但这样简洁到了极致的剑术,却在另一种层面上展现出了无可媲美的完美。
在苏达寂手中的剑开始激动得颤抖了起来,唯有傅行这样的人,才能够真正的承接剑的意志,唯有傅行才能真正的懂得剑的心意。
傅行利落的收剑,没有为了观赏性或者装逼就挽一个剑花,他收剑的动作也干脆到了一种境界,反而让人没有办法轻易地模仿。
苏达寂激动地看着傅行,以为傅行要为他拆招,一招一招的慢慢教他,让他兴奋得不行。
“挥剑,一千次。”傅行简单的下了一个命令,然后就站在旁边不动了。
苏达寂露出了黑人问号的表情:“只是挥剑?怎么挥?”他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要在他面前展现那样神乎其技的剑术之后,又让他只是挥剑呢?不是太浪费了吗?
“第一招。”傅行简短的说了一下刚才自己的剑招展示,然后继续不动弹。
苏达寂想了一下傅行的第一招,刚才的演示,每一招每一式苏达寂回忆起来都仿佛历历在目,鲜明得就好像是傅行又在他的面前演示了一次一般。这样清楚的记得傅行的每一个举动,让苏达寂更是感觉到了神奇。
他的记忆里不算差,但也没有好到这种程度才对。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傅行有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动。”傅行看苏达寂迟迟不动,提醒了一次。而因为他的话,苏达寂手中的剑开始颤动起来,表现出了自己的迫不及待。
苏达寂被剑带动着挥动了起来,傅行的每一句话,对剑来说,都像是金科玉律一样。即使剑是没有生命的死物,可只要是傅行在的地方,就像是活过来了。
傅行就像是剑的君主,没有剑会反抗他,与之相同的道理,也不会有人能在傅行的面前能够出剑。
这也就是为什么,白门那时候在傅行的面前拔剑那么困难了——剑不想反抗。
而这样厉害的人到底在想什么,又为什么会想指点他的修行,苏达寂想不明白,但这也是他的机遇吧?修炼到了让傅行满意的程度,就会得到那个装有妖妖碎魂的玉杵了,这是一笔合算的买卖。不论怎么算,苏达寂都能知道自己稳赚不赔的。
迷榖所说的傻人有傻福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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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玖耀看着苏达寂还是没有回他的消息,不知道苏达寂这又是跑哪里去了。
他昨天醒过来,然后出院,处理好了自己的事情就想去找苏达寂的。他恢复了一点记忆,对苏达寂的情绪起伏得厉害,也不敢第一时间就出现在苏达寂的面前,或许会控制不住自己,吓到了苏达寂。
而他还是给苏达寂去了消息的,可惜的是苏达寂没有半点回复。胡玖耀还是从这里面看出了事情不对了,而他忽然的清醒也是因为感应到了苏达寂出事了。
不安的情绪抓住了胡玖耀的心脏,他看了看苏达寂果断地又没有给他送稿子来,借着这个借口去看看苏达寂,看看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没。
这么一想,胡玖耀就真的有些坐不住了。收拾收拾了东西,抓着自己的车钥匙什么的就出门去找苏达寂了。
当姜溯拿着文件过来找胡玖耀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
“哎呀!阿耀一天到处乱跑干什么?我还有事要说呢!”姜溯一手抱着自己的文件,一手麻利的给胡玖耀打电话。没等多久电话就接通了。
“做什么?”胡玖耀一路飙车已经到了苏达寂的宅子门外了。
“阿耀,你在哪儿?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姜溯想着胡玖耀的老爸果真是不靠谱的长辈。
“我在苏达寂的家。”胡玖耀按门铃。
“又去会情人……你回来再说好了。”姜溯感觉自己又被强迫的塞了一嘴狗粮,有些愤愤不平的挂了电话——走着瞧!他隔两天也带个小美人回来,天天在阿耀的面前秀恩爱!
没有理会莫名其妙的姜溯,胡玖耀收起了自己的手机。而苏宅的大门打开之后,一条大蛇正支着身子盯着胡玖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