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希望这只是梦境一场?很希望快点结束这一场噩梦?告诉你吧……我当初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没有人来救我,因此我只能靠自己的力量拼命的活下去,你永远都体会不到我当时的恐惧与绝望。相比起我来,这点痛苦算什么……”
“好好看着吧,好好体会这种绝望吧,下一个就轮到你了,小家伙……”
说完,王叔放下珊瑚的脑袋,将那沾满鲜血的钳子朝爷爷的指甲上夹去,但却发现他的指甲始终都夹不上去,因为他的指甲太短了。
“哼,夹不上去嘛,没关系,我还有其它的方法来折磨你。”说完,王叔将夹指甲的钳子放在盘中,然后又抓起一把更大的钳子:“把嘴张开。”
珊瑚吓得面色发紫,她隐约意识到这个恶毒的男人想要拔掉爷爷的牙齿,立即痛哭着大吼出声来:“不要!不要折磨我爷爷了,呜呜呜呜……他真的……真的已经快不行了,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吧……”
“我再说一句,把嘴张开,不然我连你的嘴皮一起扯下来,让你一辈子都说不出话来。”
“是吗?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先把你嘴皮扯掉后,再继续扯牙齿对吧?”说着,王叔将钳子夹住了爷爷的下嘴皮。
珊瑚如同疯了一般的乱叫起来:“啊!!住手——别,别……别这样,求你,求求你了,千万别,不要呀,不要……不要——”
“哈哈哈哈!!”王叔疯狂而兴奋的笑出声来,夹在爷爷嘴皮上的钳子猛然一拔……
那一刻,在珊瑚的眼眸中如同被蒙上了一层黑暗,眼中的世界瞬间黯淡下来,如同被置换成了一张透明的黑白底片一般,没有了任何色彩,也没有了任何声音……
爷爷……
爷爷……
“白泽哥哥……你到底在哪?!”
“快来救救我们呀——”
“救我们呀——我们呀——们呀——呀——”
尖锐的声音回荡在耳边,白泽清楚的知道,声音的来源就是从面前不远的那一栋四合院里传过来的。
他眉头一紧,立即加快了脚步,以最为极限,最为疯狂的方式朝四合院那紧紧关闭的大门冲去。在那些警察惊呀的目光中,毫无保留的撞上了大门……
砰!!
两块对半关闭的木板门在顷刻间破裂,分离成好几片飞旋起在了半空中,一袭模糊的身影从那些破碎的木板脱颖而出,野蛮的飞射了进来,以半蹲的姿势扑倒在四合院的草坪上,还滑翔了一米多远。
顿时,院子内所有人都转过头来,望着这个毫无任何征兆就突然闯入了银发少年。
那一刻,他抬起了愤怒而又狰狞的面孔,紧紧咬在一起的牙齿还隐约的冒着气焰,仿佛整个人都即将要被炸开了一般……
“王叔……给我滚出来——”
“白泽哥哥——呜呜……”
珊瑚感动的大叫了一声,随后便没有止境的痛哭出声来,哽咽着半天说不上话来。从她那副受尽百般折磨的表情来看,仿佛正在说着:求求你,快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吧……
呈现在白泽第一眼的画面,带给他的不仅仅只是震撼。更多的,是愤怒。难以熄灭的愤怒!
珊瑚已经哭得寻死觅活,血泪盈襟。衣服都破烂不堪,满身血口。
谢波也一样狼狈不堪,他的左手被鲜血染红,指头上擦着大号的绣花针,似乎已经看不到指甲,整只手臂到现在都还一直在颤抖着。
而爷爷的的衣服也同样破烂不堪,满身血口。他已经失去了意识,下嘴皮还被扯掉了一块,大约有四分之三。鲜血顺着缺口不断涌出,那种模样凄惨得令人无法用肉眼直视。
“可恶……没想到你们竟然真被抓住了!”白泽紧了紧拳头,再紧了紧拳头,将拳头往死里捏着,银色指甲陷入了皮肉中,鲜血从拳头的缝隙中溢出,他也似乎不在乎。
白泽知道,是因为自己迷路没能够及时找到这里,才让他们陷入险境的。他也知道,如果自己能够早点来到这里,就不会看见这一幕了。
看见白泽撞破了门,顿时,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露出不可思义的表情……
“看见了吗?那个小鬼将门给……”
“难以置信,不过他的手好像也在流血,看来他也只是在逞强而已。”
白泽埋着阴沉而狰狞的面孔,深吸一口凉气,露出一口银牙,发出极度压抑而低沉的嘶吼,歇斯底里的嘶吼:“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我绝对不原谅你们……”
“我绝对不原谅你们——”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