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我们。”
吴炳听了宋晚秋的话之后连连点头:“一定配合,只要能够找出杀害我弟弟的凶手,我什么都配合你们。”
衙役将吴仪的尸体抬走之后,宋晚秋和花不语他们在附近询问了一下,看看有沒有人曾经看到过死者在附近出现,而经过他们的一番询问,他们还真的问出來什么,一个在家里练大豆的妇人说道:“三天前,我的确看到死者在这里转悠的,不过我当时很忙,并沒有怎么去在意,谁知道他竟然死在了这里,真是可惜啊。”
听到那位妇人的话之后,宋晚秋便沒有再问,而且和花不语他们直接回县衙。
而在回县衙的路上,花不语说道:“如此看來,吴仪好像在这里约了人,结果那人來了之后,把他给杀死在了这里。”
花不语说完,宋晚秋并沒有做任何回答,花不语见此,问道:“我说的不对吗?”
宋晚秋淡淡一笑:“当然不对了,不过你的这个想法,正是凶手想让我们认为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花不语有些不解,因为他听得出來,宋晚秋的意思是说他推测的一点都不对。
见花不语急了,宋晚秋淡淡一笑:“凶手正是要我们认为,吴仪是死在城东的那个废宅里的,而不是死在其他地方,可是刚才我检查尸体的时候发现,尸体的脖间处勒痕成白色,并沒有勒死人时的紫赤色,这就说明,死者脖间处的勒痕,是在他死了之后,被凶手勒死的,所以想要找出凶手,我们必须回去之后弄清楚死者真正的死因。”
听了宋晚秋的话之后,花不语有些难以理解,死者不是在这个地方死的,那是在什么地方死的呢,难道就沒有可能是凶手在这个地方杀死了死者,然后想做成上吊亦或者被人勒死的痕迹?
可他又一想,觉得不是很对,凶手如果真的在这个地方杀了人,那里还有必要做成勒死的痕迹呢?
不过不管怎样,花不语都知道,他们被凶手给耍了,凶手早就已经将吴仪给杀了,可却还让他们拿着钱财去落凤山赎人,而后又假惺惺的说自己沒有耐心了要撕票,看來一切都是凶手预谋好的。
回到县衙之后,宋晚秋即刻开始进行检查,只是此时天色渐晚,让人生出些许疲惫來。
宋晚秋在吴仪的尸体上检查了许久,可是并未检查出任何的结果來,他的身上出來脖间处有勒痕外,其他地方沒有一点外伤,而且,也验不出中毒迹象來,就好像这吴仪是突然暴毙而亡,后來才被凶手做成勒死假象的。
可这怎么可能呢,事情绝对不可能是这样的,宋晚秋和花不语他们都坚信,吴仪是被人给谋杀的,可凶手到底是怎样谋杀了吴仪?
为何验不出死因呢?
外伤沒有,一定不是被人打死的,那么现如今就只有一种可能,吴仪是被人毒死的,可怎样才能够验出毒來呢?
宋晚秋也想不出來,最后只好先放下,等明天再进行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