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轰了出來,我是连他们的桌子都沒碰到啊,大人一定要明察秋毫,就算我是个乞丐,也不能冤枉了我吧。”
这小六说话倒还有些道理,林一平一时无奈,只得先让人将小六关进大牢,而小六叶乐得如此,因为呆在大牢里,除了沒有自由外,饭菜却是有的。
将小六押走之后,林一平望着宋晚秋问道:“宋提刑,你觉得着小六有沒有可能是凶手?”
宋晚秋淡淡一笑:“是凶手的可能性不大,不过有问題是一定的,先关着他吧,我们去找孙耘。”
孙耘是一个员外,就住在这条街上,他们沒走几步路便到了,而他们到了之后,发现孙耘的府上很是热闹,有不少人拿着礼物向里面走,宋晚秋等人见此,有些奇怪,于是便上前询问,那里有人负责收礼,见县令大人來了,连忙行礼,随后说道:“县令大人日理万机,怎么也來凑这个热闹?”
林一平眉头微皱,道:“什么热闹?”
那人哈哈一笑,道:“孙员外的夫人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今天要大摆筵席呢。”
听了这话,宋晚秋他们叶多少明白了一点,于是进府找孙耘。
孙耘听了林一平怀疑他的话之后,连忙大呼冤枉,道:“林大人明鉴,我去四海家客栈,纯粹是为了定下酒席啊,我的夫人为我生了个儿子,我要招呼朋友庆祝嘛,我去四海家客栈,交了二十两银子的定金啊,如今党大海死了,我这个晚宴还是问題呢,唉!”
这孙耘好像很苦恼的样子,不过宋晚秋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因为她知道,如果交了定金,而四海家客栈沒能将饭局弄好的话,那是要赔钱的,如果孙耘是为了那些赔偿金的话,那他的目的就不好说了。
虽说现在党大海死了,可他的四海家客栈还在,变卖亦或者收购,能值不少钱。
这个时候,宋晚秋望着孙耘问道:“如今孙员外的晚宴恐怕不能够在四海家客栈举行了,那么孙员外准备怎么让四海家客栈赔偿呢?”
孙耘一听,顿时明白是什么意思,于是连忙说道:“宋提刑说那里话,我孙某人并非铁石心肠之人,如今党老板死了,难不成我还要他赔偿不成?他只需将定金交还于我便行,我另找地方款待朋友便是。”
孙耘的这话不知道是因为害怕宋晚秋找他麻烦才这样说的,还是他本就是这个意思,不过不管什么意思,就算宋晚秋对他有怀疑,却是不能够对他有任何非议。
从孙府离开的时候,那些來此祝贺的人仍旧络绎不绝,从这点可以看出,孙耘并不差那么一点钱,若是为了一点赔偿金杀人,那实在是不值得的。
林一平望着宋晚秋,有些着急的问道:“宋提刑,如今我们该怎么办啊,这……这案子也太邪乎了。”
此时天色尚早,街道上的百姓忙忙碌碌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他们对于发生的案子虽然感兴趣,却不会为了好奇而耽误自己的生意,毕竟那是他们谋生的手段,宋晚秋在这些人群中穿过,说道:“去五湖居见见童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