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看这些事情的,她让人将张富拉开,然后检验张夫人的尸体,一番检验之后,道:“死者脖颈处有勒痕,应该是被人勒死的,从身上的尸斑反应來看,可知道应该是昨天晚上死的,具体时间应该是夜半之前。”
侯勤连连应承着,随后,宋晚秋让人将尸体放回屋,对她的下体进行了一番检验,最后出來说道:“并沒有受到侵犯,张夫人的死应该不是劫色。”
这个时候,宋晚秋望着张富问道:“你说你夫人昨天晚上去找朋友打马吊,可知道她的那些朋友?”
“就是我们三番县的几位员外的夫人,她们平常时候很闲,就只会打马吊,昨天晚上我都劝她不要去了,天是要下雨的,可她打马吊上瘾,非得去,我沒有办法,只得让她去了。”
“她去打马吊,身上可带有钱财?”
张富连连点头:“这个自然是有的,她每次打马吊,都要拿走家里不少钱呢。”
宋晚秋微微颔首,道:“可是我们在你夫人身上,并沒有发现钱袋。”
“也许是她输光了,也许是被歹人给抢了。”
这个问題很好验证,宋晚秋让侯勤派人去张夫人经常打马吊的朋友那里问问,看看她昨天晚上打马吊是否输了钱。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那些去问的衙役跑了回來,他们说昨天晚上,张夫人并未输钱,不仅沒有输钱,还赢了很多呢。
听到这里,侯勤他们已经认为是歹人窃财杀人了。
只是这个时候,宋晚秋突然问道:“既然张夫人赢了钱,那必然有人输了,在那些人当中,谁输的最多?”
衙役不敢怠慢,连忙答道:“孙夫人输的最多,她的五十两银子全部输光了。”
五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宋晚秋对这个再清楚不过了,她提刑的俸禄,一年也才几百两银子,如今五十两银子,可以让一户普通人家舒舒服服的过一年好日子了。
如果孙夫人为了这五十两银子而杀人,有沒有这种可能呢?
所以这个时候,宋晚秋继续问道:“那孙夫人家境如何?”
衙役想了想,道:“孙员外平常不做什么生意,不过他的家底厚,吃两辈子也吃不完吧。”
“不做生意的吗?”
“是啊,怎么了宋提刑?”
宋晚秋淡淡一笑:“一个人若是不让钱生钱,那么他所有的钱也会慢慢变少的,所以看任何事情不能够想当然,你们去调查一下,那孙员外现如今的家境如何。”
衙役领命之后,快速的下去调查此事了。
而这个时候,宋晚秋才去了解发现尸体的地方,一个衙役告诉她,发现尸体的地方是一个僻静的街,从那条小街走,能够快点绕到自己的家,不过那个时候,路上已经全无行人了,所以歹人若要行凶,是不必太担心地方的。
听完衙役的叙述之后,宋晚秋点头表示明白,这也就是说明,歹人一直在尾随张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