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宋晚秋和花不语等人觉得很是不解,上次杨老爹卖狗的时候,态度挺好的,可今天怎么跟吃了火药似的,难道他心情不好?
宋晚秋淡淡笑了笑,她觉得自己真笨,一个像杨老爹这个年岁的人,还这么独自一人在客栈喝酒,那必然是有心事了。
而这个时候,客栈的刘掌柜连忙跑來,在宋晚秋耳边小声说道:“宋大人,这杨老爹被那个张员外给辞退了,如今沒了工作,他心情不好。”
这个刘掌柜开客栈,见的人多,自然也就认得宋晚秋了,他这么一说,宋晚秋也就明白了,而这个时候,那杨老爹也听到了刘掌柜的话,他的醉意好像突然消散了七八分,突然跪下说道:“小人不知是宋大人,真是罪过,罪过,请宋大人饶命。”
对于这样的老人,宋晚秋实在不想为难他,而且他刚失去工作,若是为难这样的一个老人,还真是让人不忍。
宋晚秋扶杨老爹起身,道:“也怪我沒有说清楚,杨老爹请做,我是真有几件事情想问你的。”
此时的杨老爹连连应着:“不知宋大人想问些什么,我一个小老儿,不知道有什么值得宋大人问的。”
宋晚秋淡淡一笑,道:“你以前在张富的家开门,是吧?”
杨老爹点点头,然后叹息一声道:“沒错,我今天还在张家看门,可是刚刚却已经不在张家看门了。”
杨老爹话中的意思宋晚秋自然明白,不过宋晚秋并未在此事上浪费时间,只是继续问道:“那个张富因为何事辞退你呢?”
杨老爹一听此话,有些气愤,道:“我也为这事纳闷,我自问沒有做错什么事情,可那张员外就辞退了我,说我年纪大了,该去享享清福,可我若沒有这份工作,恐怕连喝酒的钱都沒有,那里去享清福。”
杨老爹的气愤可以理解,宋晚秋眉头微皱,然后继续问道:“几天前张富的狗咬了他,是吧?”
杨老爹连连点头:“的确如此,那狗自从张员外出差回來之后就一直叫,而且是冲着张员外叫,后來还咬了张员外,张员外一怒之下,就把那狗给打死了。”
听到杨老爹的这些话之后,宋晚秋淡淡的笑了笑,然后继续问道:“那么张富和他的夫人关系如何呢?”
“他们两人倒沒有什么异常,就是夫人在张员外在家的时候,经常出去罢了。”
问完这些之后,宋晚秋淡淡一笑,然后从身上掏出几枚铜钱,道:“这些钱杨老爹拿去喝酒。”说完,宋晚秋起身离开了客栈。
离开客栈之后,宋晚秋感觉自己突然轻松起來,花不语见此有些不解,问道:“宋兄莫不是查出了什么?”
宋晚秋点点头:“正是如此。”
花不语听完宋晚秋的话之后,也感觉很清楚,道:“那就好,破了这里的命案之后,我们就赶紧去附近的县调查护城河死尸案。”
可花不语刚说完,宋晚秋却摇了摇头,道:“花兄,那腐尸的案子,我们已经不用去查了,在这里便可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