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林枫的话之后,洪若男长长呼了一口气,道:“我爹爹以前怎么从來沒有说过此事?”
林枫叹息一声,道:“可能是舅舅不想我去报仇了吧,表姐觉得能帮忙找到这暗器的主人吗?”
洪若男将那纸张收了起來,道:“交给我好了,我一准帮你办好,不过能不能找到,我就不知道了。”
“表姐闯荡江湖多年,一定能够找到一些线索的,此事就拜托表姐了。”
被林枫这样拜托着,洪若男沒有办法,于是只好答应了下來。
却说宋晚秋听了林枫的话之后,便和花不语秦云楚他们去寻找这里的仵作,他们先找到了现在的仵作。
县衙现在的仵作是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有些瘦弱,而且精神有些紧张,不知道是不是当仵作给吓的,宋晚秋觉得既然这个人胆子这么小,为什么还要当仵作呢?
当然,这是宋晚秋自己的想法,而对于那个仵作,恐怕就不这么想了,他当仵作虽然提心吊胆的,可至少还能混口饭吃,若是他连仵作都不干,他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宋晚秋说明自己的身份之后,便把來意给说了一遍,仵作听得明白,然后说道:“仵作这一行是很少换的,一般情况下,一个仵作一干就是一辈子,当然,身子骨不行的时候就会辞职,我之前县衙里有过两个仵作,他们都很年轻,不像是宋大人要找的仵作,他们虽然是仵作,可是被征兵了,如今不知死活,而在他们两人前面呢,那个仵作年纪就有些大了,听说他在这里当了一辈子仵作,后來身体不行才辞职的,宋大人可去找他,兴许他就是呢!”
“那个仵作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呢?”
仵作想了想,道:“名字不记得了,不过大家都叫他陈大胆,他的家就在城东的一条破胡同里,哪里少有人去,因为他是仵作,也沒有那个女子肯嫁给他,单身了一辈子,听说他当仵作的时候,最希望遇到的事情就是多死几个人,这样他就可以忙活一阵子了,而一阵子之后,他就能多拿一些工钱,然后去找自己的一个相好,唉,不过啊,那个相好后來也跟他断绝往來了,像我们仵作这一行,不招人待见啊!”
宋晚秋也曾经当过仵作,她自然明白仵作的辛酸,而这个年轻的仵作似乎很想找一个人说话,以至于一开口说话就是一大堆,对于这点,宋晚秋也理解,一个整天对着死人工作的人,是很想找几个活人唠唠嗑的。
辞别那个年轻仵作之后,他们便按照那个年轻仵作所说的线索去寻找,他们來到了城东,然后找到了那条胡同,并且经过询问,找到了那个老仵作的家,花不语拍了几下门,然后高声喊里面有人沒有,有人在家吗,可是喊了几声都沒人应,花不语笑了笑:“可能年老了,耳朵不灵。”
门是虚掩的,他们推门而入,然后又喊了几声,可是还沒有人应,沒有办法,他们只得进屋看个究竟,可就在他们刚走进屋里,顿时发现情形不好,因为在屋内的一角,一个老人躺在那里,血已经凝固,他已经一动不动,死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