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堂而皇之地坐在花满楼最奢侈的屋子里,这里原是为凌君昊准备的,如今却是便宜了如玉了。
翘着二郎腿,手中端着莹润的白瓷茶杯,细细地品着醇香的雨后龙井,如玉舒服地倚靠在了椅背上。
凌君昊坐在一旁宠溺地望着他,越看越是不舍得移开眼。
喜欢一个人时,便是那人身上的一根头发,都会让人喜欢的紧。
“少主,老奴前来拜见少主。”门外传来尖细的声音,如玉的嘴角上挑,这可是个大熟人啊。
“进。”凌君昊淡淡地吐出了一个字。
“是。”门外传来恭敬的应声,紧跟着房门被推了开来,年纪不小了的老鸹脸上涂抹着厚厚的白粉,一扭一扭地走进来跪在了地上。
“老奴参见少主。”
“哎呦,这不是老爹爹吗?”如玉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真是好久不见了啊,老爹爹的风采依旧啊!”
跪在地上的老鸹闻声诧异地抬起头望着如玉,满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老爹爹难道是不认识如玉了吗?这可真是好生伤如玉的心啊!”如玉用着袖子蹭了蹭眼角,一副伤心的模样。
“这,这。。。。。。”老鸹看了看性情大变的如玉,又望了望一边稳坐着的凌君昊,“这”了好半晌也没能“这”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凌君昊的眼中滑过一丝无奈,“玉儿,玩够了没有啊?”
“哼!”如玉冷冷一哼,又笑眯眯地道:“老爹爹从前对如玉可是好的不得了呢,什么人难伺候老爹爹就喜欢把那人塞给如玉呢,你说是不是啊,我的老爹爹?”
“哼!”凌君昊同样冷冷一哼,只是这声音一冒出来威力可就不同了,可怜的老鸹越发低地匍匐着身子。
像他们这般掌握着重要消息的人,都是被灌过了毒药的,每一次月圆时分都要吃下上面发下来的解药才能平安度过。
若是不然,就要疼上个七日,身子会从最里面开始一点点地腐烂掉,足足疼上个七天,才能解脱开来。
“红衣,此事可否属实?”凌君昊冷冷地问道。
老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从前是为难过如玉,只因为如玉不够听话,终日里就喜欢跟他讨价还价的。
从前他还可以收拾他,只是如今,怕是要调过来了。
能够勾引到他们冷冰冰的少主,他还真是小瞧了这位的手段啊。
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这也没有什么。只是为何,他的身子抖得越发地厉害了呢?
“属,属实。”
“很好。”凌君昊的声音中听不出喜怒,依旧平静着道:“我现在就告之你一件事,从今以后,玉儿就是这花满楼的主人。而你,要听从玉儿的派遣。”
“什么?”老鸹难以置信地抬起了头,也暂时地忽略掉了心中的恐惧。如此重要的一个据点,竟是要交给一个在青楼长大的妓子吗?少主真的是被美色迷晕了头了吗?
不过没关系,想着如玉在被买入将军府前所表现出来的单纯和天真,想必若是糊弄过去也不会有多难。
“哦,对了,再提醒你一下,玉儿可是和清霜学过制毒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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