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夏东篱对这个话题还算有点感兴趣。“可是朕在这宫里,倒是没见过什么绝色。听说大齐的皇帝也并不怎么喜欢美色,所以后宫就连妃子也只有仅仅两人而已,难道不是因为美人太少,入不了他的眼吗?”
“皇上他喜欢安静,觉得后宫人多,会吵,所以才会如此。播”
“原来如此。”夏东篱点点头,表示理解。“朕有段时间也是这么觉得的,不过后来在见过一个女人之后,就不那么想了。太后既然如此夸赞京城的美人,那恕朕问一句,现在在京城之中,可有与那祁悠然相比的人?”
只要是在齐墓,祁悠然三个字好像就是降低气氛的利器一样。就像现在,苏安本来是个挺会演的人,可是听到夏东篱说出祁悠然三个字的时候,她的嘴角还是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僵了僵。
秋茗站在一旁,暗中叹息。这个夏东篱果然也是个胆大的人,看来他就是过来试探苏安的吧?不然才不会特意把祁悠然三个字说出来呢跫。
“皇上见过祁悠然?什么时候的事情?”
“当然见过,她可是还在朕的宫里住过一段日子呢。”
苏安脸色越来越难看,不过想想也对,恐怕没有哪个婆婆会愿意听到别人的男人告诉自己,儿媳妇曾在他家住过。
“不过那也是事出有因,太后千万不要多想。”夏东篱这话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别说是苏安了,恐怕任何一个人听了他这话,都会多想的。“朕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入宫几日也未曾照过面。”
“是吗。”苏安笑的很牵强,秋茗看的出来,夏东篱也同样看的出来。“可能她抽不出时间吧。”
“朕也是这么想的,她一向忙碌,当初在我北冥的时候也是如此。朕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厉害的女人,所以对她也格外的留意。”
秋茗听不出夏东篱说这些话的真正意思是什么,他是来挑拨关系的吗?他不是那么无聊的人。可是这三句话不离祁悠然的名字,又是什么意思?
在苏安的极力忍耐之下,夏东篱总算是离开了。苏安也许是最近受的打击有点多,所以在夏东篱走后,表现的还算是比较平静。
“他为何要跑来和哀家说祁悠然的事?”苏安看向秋茗问,还没等秋茗回答,就又加了一个问题。“祁悠然生下孩子的事情,也是从他的口中传出,是吗?”
“太后的意思是?”秋茗见苏安神情凝重的样子,似乎是猜出来什么了。
“难不成,祁悠然生下的野种,是他的?”
秋茗眨了眨眼睛,没出声,因为实在是不知该说点什么好……这苏安也许是见过了大风大浪,也许是习惯了胡思乱想,不过能把好端端的一件事情想成八点档的狗血电视剧情节,也算她的一种本事。
“皇上是精明的人,应该不会被蒙在鼓里吧?”秋茗提醒着苏安。
“他?”苏安冷笑两声,看来是并不相信楚云逸的眼力。“只要是和祁悠然沾边的事,有哪件他是做的聪明的?哀家不信,祁悠然那个小贱/人若真是生了龙子,会不把孩子带回来炫耀!”
苏安似乎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无法自拔了,已经认定传说中的祁悠然的两个孩子,就是和夏东篱所生的。秋茗欲言又止,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就什么都不说,静静的看着苏安浮想联翩。
苏安想了很长一段时间,想完之后她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不少。
“去告诉皇上,就说明晚的筵席哀家也会参加。”
苏安指的是明晚特意为夏东篱举办的盛宴,本来是应该在他到达那一天就举办的,不过夏东篱在一进宫之后就说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大舒服,于是将日子往后延了延,改到明日了。
秋茗一听苏安这话说的,就知道明天有戏了。退出房间去通知楚云逸,等她来到楚云逸面前时发现,楚云逸的情况好像也有点不对劲。
“你怎么了?”
“你怎么来了。”楚云逸抬头看去,面对着这个一个对自己嘘寒问暖的“秋茗”,还真是有点不大适应。
“我先问的你。”秋茗走过来瞧了瞧楚云逸,伸手一摸他的额头,倒吸一口气。
她认识楚云逸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他发烧呢……不过想想也是,再厉害的人也是禁不住折腾的。像他这样每天都睡不了几个时辰的人,不生病
才是不对劲的。
“叫太医了吗?”
“不碍事的。”楚云逸抓住她的手,满不在乎的回答说:“睡一觉就好了。你过来是有什么事?”
“太后说,明晚的筵席她要参加。”秋茗蹙眉看着楚云逸,他连手都是滚烫的,还说没事。“你最近就不要出城去了,少陪他们几天,省的惯坏了他们。”
两个小鬼在和楚云逸混熟了以后,得知自己有两个皇上给撑腰,那脾气简直是与日俱增,也就只有在祁悠然的面前才会稍稍收敛一些。祁悠然真的担心,楚云逸再这么惯下去,他们会无法无天的。
“以前答应过你的没能好好办到,如今若是再负了他们,你要我以后怎么混下去?”楚云逸轻笑问道,却是让他身边的人心一沉,因为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
“总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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