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徐鸫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愣是把他从瞌睡中给打醒了。他摸了摸鼻子,看着头顶上火辣辣的太阳一阵眼晕。
谁在念叨我名字?
此刻徐鸫已经坐在院子里坐了快两个小时了,院子里的花长得很好,生命力旺盛,有种欣欣向荣,蒸蒸日上的感觉。
当然,这都是徐鸫自己感觉的,毕竟天天浇水的是他,跟个亲妈似的,换成江柏的原话,那就是——
“好好的花被你养成了野花,长得跟疯了一样。”
不过徐鸫不在乎,情人眼里出西施也好,自家的娃儿自己看的顺眼好,总之一个字,就是好。
不过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江柏已经进屋跟陆离谈了好久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要不是之前陆离交代过不能进来,自己真想进去看看两个大男人关着门在里面到底能干嘛。
徐鸫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干脆从花坛边站起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做了套伸展运动,接着提起一口气,轻手轻脚地往二楼走。
陆离家的门都是老式的门扇,上面糊着纸,假如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应该不会被他们发现。
徐鸫心中窃喜,陆离的房间已经近在咫尺,他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按下身子把耳朵贴在了门上面。
让一个胖子跟壁虎一样贴着门真的是很难为他了,但徐鸫不觉得辛苦,满足好奇心才是真的。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了里面的对话。
“第几次了?你真的不同意?”
“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的,规矩你懂的。”
徐鸫若有所思,这应该是陆离不同意小江兄弟入编,正在为难他呢,继续听。
“还是要钱是吧,多少,你说个数。”
怎么还谈上价格了呢,不是学本事嘛。徐鸫心里已经开始起了疑惑,耳朵又往上贴了贴。
“多少不是我说了算的,你觉得按斤两来算怎么样?”
“按斤两,那多了去了,那一身肥肉……”
嗯?这对话……
不知道为什么,徐鸫的身上竟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总觉得脑门后面阴风阵阵。
不对啊,怎么总觉得,这话在算计自己呢……
“那可不,赶紧卖了,看那死胖子还敢不敢偷听!”
最后两个字说的极其大声,徐鸫听得清清楚楚,心中暗叫不好,想要急急退去已经来不及了,只觉得脑门上一道劲风闪过,耳旁随即传来一声巨大的声响。
“啪!”
一把短刀穿透木门,刀锋正好插在了徐鸫刚才贴耳朵的地方,相去不过几毫米。徐鸫的腿已经彻底软了,浑身上下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场景实在太熟悉,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地点从梁贞家的客厅变成现在的三坊一照壁,自己竟然还是被吓破了胆。
“喂!”屋子里的江柏大喊,“死胖子,偷听什么!”
徐鸫被这一声喊叫回了神儿,连滚带爬地往楼道里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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