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走了一阵子,井下一直都未再有情况发生,一路倒也顺畅,但徐鸫老感觉心里没底,就这么走下去,到底会在哪里出来呢。
抱在手里的兔兔忽然抽泣起来。
“妹子,咋啦?”徐鸫问。
兔兔的眼珠本来就是红色的,被她这么一闹更是透的厉害,水灵灵的实在是惹人疼。
兔兔抿上下嘴唇,小鼻子一抽一翕,好久才蹦出一个字:“饿!”
徐鸫的肚子咕噜一声表示赞同,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指着江柏小声对兔兔说道:“我说妹子啊,刚才眼瞅着咱们能有狼肉吃,可这家伙一把火给全烧了,你问他。”
兔兔认真听完,瞬间转过身子朝着江柏大喊:“哥哥,饿!”
江柏撇了撇嘴,指着地上的杂草说:“你不是兔子么,吃啊。”
兔兔的眉头皱成了八字,宁死不屈般说道:“肉!”
“这简单,”江柏头也不回地说道,“抱着你的人满身是肉,你随便咬一口吧。”
“哈?”徐鸫跳了起来,却见兔兔一脸认真的样子,长着小~嘴巴就要要他的胳膊,忙捏住了她的小~嘴,“我说小江兄弟,你太过分了啊,你这是……你这是见妹忘有啊你这是。”
江柏把“见妹忘友”这几个字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嗯,好像没什么不对的。”
“江柏!”徐鸫生气了,走上前把兔兔塞在了江柏的手里,气鼓鼓的往前走。
“不干了!徐某人我不干了!”
声音幽幽地在井下回荡,兔兔还在看着徐鸫远去的背影,一个人喃喃自语:“肉肉……”
本以为徐鸫闹几下小脾气就会回来的,江柏也没放在心上,抱着兔兔优哉游哉地往前走,但时间一长就觉得不对劲了,人影看不到,连他走路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江柏停下脚步,朝着黑暗之中喊了声。
“徐鸫!”声音往里面飘,再从里面飘出来,但丝毫没有带来徐鸫的消息。
江柏低头问兔兔:“有什么办法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长时间未进食,兔子身体的反应比江柏来的更加猛烈,大部分时间几乎都趴在江柏肩膀上睡觉,身体也在逐渐缩小,耳朵倒是越来越长,显露出原本兔子的本貌。
“兔子?”
江柏轻轻唤了几句,兔兔揉着眼睛醒过来,睡眼朦胧地看了看黑暗之处,小鼻子动了动:“有东哥哥的味道,还在这里。”
江柏舒了口气,揉了揉兔兔的脑袋。既然还在井下,就没必要紧张,或许徐鸫还在生气。
但很快江柏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井下的阴气越来越重,重的像是露水一般沉下来。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些不忍心地再次把沉睡的兔子叫醒了。
“兔子我问你,你那个时候为什么要把我们引到这里面来?”
兔子的声音几乎变成了一条细线:“兔兔不是故意的,兔兔自己想进来。”
江柏追问:“那为什么要进来?”
“因为……因为这里面……好吃……”
接下来的话都有些听不清楚了,但江柏心里基本上是有数了。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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