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上面了,现在送给你。你现在自已用,以后就给孩子用吧。”
仁轨用的这张弓古铜色的弓身好似一轮弯月上面零星的镶嵌着两颗珍珠,简单古朴,尊贵却又不显奢华。银色弓弦经过时间的洗礼,却丝毫不见松弛,依旧紧绷在弓身上,既优雅又庄严。
“大人,这怎么好意思呢。”小张有点手足无措。
“送给你,你就拿着吧。”
仁轨回到屋子中,看见书案上有一封信,他用眼神询问赵振威。
振威道:“这是值班的人交给您的信,是家在洛阳城的士兵的家人给您的感谢信。”
“洛阳城吗?”仁轨打开了信,看了起来,渐渐地仁轨的皱起了眉头,决定去看看张正聪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正在悄悄偷运弓箭的张正聪被仁轨逮了个正着。
正聪被五花大绑押到了大堂前,仁轨道:“我们都知道了,说吧,你可知偷偷贩卖武器给敌军,该当何罪?”
仁轨拔出了战刀,说:“我要将你就地正法!”
“将军大人,不要啊,你了解正聪的,一定有内情,不然他不会做这种事的。”小韦急忙出来阻拦道。
“闪开!”仁轨怒喝道。
韦洪又对着小张道:“你快说吧,这一定有冤屈吧。”
“这是真的,我就是卖武器赚钱。”
“跟你把武器运到突厥的人是谁?谁是城里的内奸?”仁轨厉喝。
“是酒馆老板蒋阿牛。杀了我吧,我罪该万死,将军大人。”
“你给我闭嘴。”小韦喝道。
小韦转过来求情道:“将军大人,这里面肯定有苦衷,请给他解释好吗?没有理由的话,他不会这么做的。这次,这次请放过他吧。他是我们部队里的神射手啊,如果没有他,我们会很吃亏的。”
“私卖武器给敌人,就等于出卖了弟兄们,其罪当死!”
“大人,饶了张校尉吧。”众人求情道。
“够了,谁再求情,我就杀了谁。我这辈子活得像畜生一样,但是在这里我当了校尉了,还有了自己的部下,将军大人把我当人看,但我却背叛了他,所以你们别求情了,我确实犯了罪,就别说是误会了。大人,快杀了我吧,杀了我!”张正聪泪流满面地大叫道。
仁轨在心里道:也许我会后悔一辈子,但是我别无选择。
“大人,我知道你现在还很难下决定,但是只有我死在你手里,其他人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正聪道。
仁轨举起了战刀,狠狠地斩了下去。
“把他的人头挂在城门上去,立刻去给我把酒馆的蒋阿牛等人抓来。”
韦洪领兵到了阿牛的酒馆中,恶狠狠地道:“给我仔细搜查!”
结果一无所获,唐兵蔡琨道:“大人,他们肯定跑了,我们错过了。”
阿提利带着阿牛等人逃跑回了西突厥叶护达头处。
达头道:“什么?你们失败了。”
“亲王,是消息走漏了。”阿提利解释道。
达头对阿牛道:“是你泄露的消息吗?”
阿牛说:“你怀疑我吗?”
张正斌赶忙说:“我们万万不敢啊,我们什么也没会说,不是我们啊。”
“你们可以背叛大唐,谁又能保证你们不会背叛我们呢?”达头怀疑道。
“您不能这么想,如果我们要背叛突厥,我们为什么还要回来呢?我们最后都和阿提利将军在一起,怎么又会泄露消息呢?”梦妮赶忙出面解释道。
仁轨站在城上,想着那封从洛阳来的信。
信是张正聪的妻子写来的,信上写道:正则将军刘钧鉴,感谢您能让我们能吃上饱饭,能天天有肉吃,有新衣服穿,感谢您照顾我们一家人,孩子他爹说这辈子都无法报答您的恩情了。我和我们的孩子都希望他能平安回来。将军大人,请照顾好我家正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