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里红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这么美过。
他真的有种骨头都轻了三两的飘然感。
原来这种事真的就和想象中一样愉快,不,比想象得还要棒!
舍不得与男人分开,哪怕两人身上都被汗水浸湿,皮肤互相接触的部位有点粘腻,屋内味道也浓郁得有点熏人。
不是麝香味,人类并不能准确分辨出这是什么味,只会觉得很香,不小心吸多的后果……看他家老板就知道了。
这味道其实是他散发的荷尔蒙,他没能控制住自己。
不过这也没什么,顶多基地里的虫子会活跃一些或者全部逃光死光,他不明确是哪一种,因为他也是第一次经历。
在这以前,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控制力极好,就算他故意放纵自己也能收放自如。
可事实上……
雪里红低头,在男人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手掌在他赤/裸的背部腰部来回抚摸,慢慢的越摸越往下。
那弧度和紧实柔韧感,他喜欢死了!
被他半压住的男人发出一声似哭泣又似求饶的低吟。
“还想要吗?真是难侍候的老板,好吧,谁叫我矢志当最优秀员工呢。老板,你放心,我会侍候好你的。”某人自说自话,面无表情实则喜气洋洋地再次爬上了自家老板的身体。
萧末……哭死!
如果有人来打断他们就好了。萧老板在模糊的意识中不知第几次这样想到,可是没有人来,一个都没有!
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持久力可以这么可怕,正常来说难道不是五到十分钟吗?
你说你持久就算了,可来完一次,没一会儿又来一次,你大爷的你这到底是积蓄了多少?!
“老板,你够了没有?你这样真的让我很为难,我是很想彻底满足你,可我又怕不小心把你搞/死。你看,你又哭着不肯放开我了,好吧,那就再来一次,说好了,这是今天最后一次,再做下去,我射给你的精华恐怕就不够你用来恢复身体的了。”
萧末气得……活佛都能给这不要脸的混蛋气死!
“快点……”结束!
可惜最后两个字他没能说出来,因为对方在听到开头两个字后就突然加快了速度,还很生气很无奈地对他说:“一会儿要快一会儿要慢,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难侍候呢?”
你妈!老子也不知道你这混蛋在床上竟然这么会气人!
总算某人还稍稍遗留了一点点理智,选择了浅尝辄止,确保了后期长期持续发展的可能性。
浅尝你个鬼啊!老子都要被你做死了!萧末已经被做糊涂了,他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也忘了自己就要消失的事,他现在就想睡觉。可有人就是不让!
有人一直在他耳边低语着什么,音调非常古怪,总之不像是人喉咙能发出来的声音。
萧末从灵魂深处讨厌着这个声音,他想摆脱它,想让那个声音停止。
他努力与这个声音抗争,到后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熟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萧末唰地坐起身,被子滑到床下都没意识到。
他摸摸自己的脸,又看看自己的手,再转头看看房间。
他……没消失?
这是真实,还是梦境?
“嘶!”狠心咬了自己舌尖一下的男人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非常真实的疼痛,就跟他的腰和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一样疼痛!
萧末龇牙咧嘴地扶着腰起床,他身上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自我修复还算不错。
可也许是第一次这么疯狂,就算他对自己进行了修复,深刻入骨子里的酸痛感和那里的不适感仍旧存在。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心因性疼痛?
萧末扶着墙进入浴室,在浴室待了近半个小时才出来。
出来后穿好衣裤鞋袜,他突然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茫然地站在床边站了好一会儿,看到沙发上堆放着的脏衣服,走过去抱起来再次走进浴室。
于是,等雪里红带着午餐回来就看到房间里挂满了刚刚洗好还有点滴水的衣裤袜子一大堆。
“起来了?过来吃饭。”雪里红避开衣服,把午餐放到茶几上。
“啊,就来。”萧末嘴里这么说着,却磨蹭了好一会儿都没过来。
“老板,”
“对了,常娥女士怎么样,你去看过她了吗?”萧末快速说道,并装作现在才忙完的样子,走到沙发边。
被打断话的雪里红把掏出来的罐头一个个垒起来,“她又不是我妈。”
萧末干笑,又干咳一声,在沙发上坐下,“今天饭食不错,竟然还有午餐肉和鱼罐头?怎么这么多?张华少将还真是大方,这人没白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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