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白珊随着人潮往主宅走去,她当然不会忘记今天是裴锦程的生日,这些日子,她也会给他打电话,今天还问过他是否回家,他说回。
可她没有想到申璇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
若以前是惊艳,现在连平庸都算不上了,就算五官再漂亮,也不及一脸交措的破相。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发现,裴锦程的目光久久的都停留在申璇的脸上,还有一些小动作,比如拉紧申璇的手,还替她顺头发。
脸上,脖子上,手背上都是伤痕的女人,他却可以看得那么认真出神。
以前她总是以为裴锦程贪恋的不过是申璇的皮囊,如今皮囊不在,他贪恋的又是什么呢?
她侧过眼去,看了一眼裴锦瑞,目光落在他单手扶着叶筱,而另一侧握成拳头的手上。
呵,裴锦瑞!你也心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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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裴锦程替裴锦瑞倒了一杯酒,寿星倒酒,那是荣幸,裴锦瑞站起了身,他不忘看一眼叶筱,“我会少喝,你别总操心。”
裴锦程笑了笑,看着叶筱,眼底除了浮在表面的笑意,已经看不到其他,“小筱,男人喝一点没事,何况我们都是家里人,不是外面应酬的那些。不过你关心锦瑞,我不会让他多喝的。”
叶筱的脸,蓦地涨红,她站了起来,难为情的支吾着,“大哥,我没有。”
裴锦程顺手把申璇也拉了起来,让申璇给叶筱倒了点鲜果汁,自己又给申璇倒了杯温白开,大家都握好杯子的时候,他也不忘捏住申璇的手,“我们夫妻两个,敬一下你们。”
几人杯子一碰,裴锦程的杯子朝着裴锦瑞举了举,“锦瑞,其实这杯酒,我是想敬你的。”
裴锦瑞是个不苟言笑,向来严肃的人,他嘴角微微一扯,言辞谦恳,“大哥言重了。”
裴锦程摇了摇头,把申璇的手拉着放在心口,那动作很是珍惜,“你以前对阿璇帮助很多,我无法照顾她的时候,多亏你,阿璇和锦悦都说你好,以前有些地方是我这个当大哥的做得不对,你不要见怪。”
“大哥哪里的话,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
裴锦程一举杯,“好,不提了,干杯。”杯口递向薄唇,薄唇微张,酒液滑进口腔,可他的目光却在垂睫时落在裴锦瑞的身上,幽幽的,却很深。
生日宴,过程再是复杂,还是一家子人一起吃饭而已。
裴锦程让申璇和锦悦去坐,他同裴锦瑞坐到了一起,跟老爷子的说法是,难得高兴,跟兄弟联络一下感情。
虽然两人总是推杯换盏,说了很多话,公司业绩,市场先机,海外投资,a股b股h股,就算说到天南海北,相谈甚欢,也在裴锦程一句简单的话后,让裴锦瑞眸色微不可察的闪了一瞬。
裴锦程替自己倒了酒,又给裴锦瑞倒,显得大气又有风度,“锦瑞,你难道想去海城开发市场吗?”
裴锦瑞心下浅沉,却依旧面不改色,一扬墨眉,端起面前家主给他倒好的酒,淡然的“哦?”了一声。
裴锦程也端起自己的杯子,与裴锦瑞碰上,状似不经意的说起一般,“我以为你把你的人放到海城去,是想开发那边的市场,我就是随口一问而已。”
裴锦瑞无奈一笑,很是坦然,“不知道大哥有没有听说,海城那边要建一个港口,我们公司倒是很想把这个项目吃下来。”
裴锦程眼中露出难掩的惊喜,拍了拍裴锦瑞的肩膀,“不错啊,这事情我都没有听过,不错不错,我们裴家的产业是应该往北往东扩张的,总不能死守着南方,对吧。”
两兄弟的杯盏相撞之声,愈发的频繁起来。
直至夜宴结束,各回各苑后,裴锦瑞的面色才阴沉下来,他让叶筱先睡,便一个人上了三楼,去了书房。
站在阳台上,看着夜灯阑珊的裴宅,小小的紫竹轩,实在看不到裴宅最完美的景致,裴锦程今天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提起海城?还说他的人?
裴锦程到底发现了什么?还是说他根本就是在故弄玄虚?
手捏住围栏,他想将这栏杆捏碎,这些见鬼的束缚!
如果裴锦程-真的发现了什么的话,那么这个家里,就真的只能留一个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裴锦程回了梧桐苑,他虽然喝了些酒,但还不至醉,到了门口,脱了鞋硬是耍赖一般要将申璇抱上楼,申璇哪里肯依?
她一晚上滴酒未沾,可是裴锦程却喝了不少,他现在是兴味盎然,万一等会脚下不稳,两个都会从楼梯上摔下来,现在她可是闻“摔”色变的怂女人。
“不要抱,等你明天酒醒了再抱。”
“喂,太太。”裴锦程拉住申璇,吸气垂肩皱了眉,“你是看不起你的先生吗?你是不相信你先生的能力吗?你怎么可以这样蔑视你先生的能力!”
申璇心道,呵,这家伙没喝醉,倒耍起酒疯来了,惹得她噗哧一笑,就在这个当口,钟妈马上识相的退出了主楼,只说少爷少奶奶有事就叫,她做别的事情去。
裴锦程从小就在裴宅这种到处都是下人的宅子里长大,很多时候跟申璇亲热起来也不避讳下人,下人有下人的智慧,当回避的时候,自然会回避,不需要任何人指点。
一见钟妈离开,干脆一弯腰就把申璇抱了起来,“噔噔噔”的就冲上了楼,申璇闭着眼睛,咬着牙,生怕掉下去,直到被男人压在床上,她才睁开眼,呼喘着气。
裴锦程轻轻的替申璇解着扣子,噗哧噗哧的笑,“太太,为夫替你更衣。”
申璇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自己来!”
裴锦程长腿一跨,骑在申璇的腿上,很正经的继续解着申璇的衬衣扣子,“不行不行,你是当家主母,我伺候你。”
“裴锦程!别闹了!”
“不闹不闹。就像好好跟你睡一觉。”裴锦程这一翻身,滚到申璇边上,两米二的床上,两个人抱在一起,男人一下一下的啄着女人的粉唇,像玩不够似的啄得“么么”直响,一边啄着,一边玩着她的胸脯,玩得他都有喘息的声音,“阿璇,我白天都没饱,还想吃,又怕把你做坏了。”
申璇脸一红,“你!”
“好愁人啊。”他嘟了一下嘴,像个撒娇的孩子一般钻进她的怀里,手指勾下蕾丝棉的内衣片,让那一团带着粉粉倍蕾的肉跳脱出来,伸嘴含着,嘴里啃得极香,但还是嘟囔着抱怨,“好愁人啊。”
“心里好烦。”
“怎么办啊,好烦。”
他抱着她,不安于只吻着胸前两团,满身的开始亲吮,一边亲吮一边抱怨,“阿璇,我烦死了,我还想做,又怕把你做坏了。”
申璇在心里把他鄙视透了,这种矫情的男人真是没救了,瞧他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卖力的啃,卖力的脱,还卖力的抱怨,不就是求欢么?
非要把自己说得这么可怜,真受不了!
她嫌弃的推开他,跳下床,“我去洗澡。”
“我也去。”他快速的追了过去。
等洗好澡,又追着太太尚了床,接着继续搂住,继续抱怨,他想表明虽然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虽然他的需求很旺盛,虽然他现在欲-火焚身,但是因为太太的身体原因,他会变得很伟大,什么都可以忍受,哪怕是抱着太太什么也不能做的非人折磨。
对,这就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直到申璇实在受不了他老妈了一般的碎碎念,比如“好烦躁啊,睡不着啊,怎么办啊,失眠了啊。”
翻身压在他的身上,双唇贴在他的唇上撕磨,偏头吻到他耳边的时候,她低声带着羞赧,“你轻点啊,别把我做坏了。”
他一喜,分开她的腿,呼着气伸手摸着她的湿滑,“一定轻轻的,不跟白天一样。”
她被他摸得一抽气,咬住他的耳垂,轻轻刮着,哧笑一声,“坏!”
扶着自己,慢慢推了进去,沉沉的重喘一声,“啊,只对你一个人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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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珊在裴家是话很少的人,除了每天都会去给长辈请安,就是陪季容的时间多一些,但白珊从不在长辈面前抱怨裴锦程冷落她,每到这种时候,季容愈发觉得白珊可怜。
可是儿子她从来都管不住,也只能安慰一下,听说裴锦程到茉园住过,她也算着日子,可是日子算好了,白珊的例假却来了。
没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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