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好奇的朝他俊颜瞥去。
北宫晟做完,抬眸望着望着他有些痴傻的女人,抿嘴一笑:“一日不见竟如此想念为夫?”
她回神,恼怒的瞪他一眼:“谁想你了!”
“看我的眼神如此认真,不是想我,是怎样?”他淡淡一笑,转身坐在她身侧。
“看你又有什么企图!”见他坐的如此近,她懊恼的想躲远一点,身形还未动,便给他一把扣进了怀中。
“都这样了还不安分!”
她怒目横去,不满他将她如小鸟一样护在怀中,使劲挣了挣。
北宫晟侧头,黑眸闪过一丝邪魅的精光,凑到耳际笑道:“看来你无事了,不如我们继续做刚才没做完的事可好?”
他的话成功让她怔在原地,暖气吹耳,战栗袭身。
想起先前旖旎的画面,她的俏脸又浮起一片绯红。
她的害羞让他淡笑,不忍再调笑她,转而正色问道:“东西不都还你了吗?为什么不带?”
什么?他是说她随身的那些武器?可他是怎么知道她会有危险的?而且……他不是走了吗?
眼底的疑惑没逃过他的眼睛,他不开口,只是淡笑着等她回答。
纳兰芮雪尴尬极了,她总不能说,想到他就这么走了,有些郁闷,所以不想碰那些东西?
轻咬嘴唇,她冷声道:“今日斋戒,不合适带冷兵器。”
他没放过她眼底的那抹尴尬,莞尔一笑,并不揭穿她,只是叮嘱道:“以后别离身。”
敏锐的直觉迅速捕捉到他话中有话,疑惑的瞟了他两眼,见他不似愿意开口模样,她便没再细问。
沉了一会儿,问道:“你怎么来了?”
他黑眸别有深意扫了她一眼,笑道:“我以为你会先问我为什么走了。”
她一惊,没想到他竟如此精。以前怎么没发现?难道真如叶云所说,她长期以来太自负了吗?
他是如何猜到她心中所想的?巧合?亦或者是他是想解释些什么?
想了想,她还是淡淡道:“瞧见了真苏墨,便知道寻错人了呗,这还用问?”
没忽略她唇角的嘲讽,他有些好笑,她竟如此想他!
他向后一倒,睡入厚厚的青草中,以手垫着头,不再开口。
纳兰芮雪等了许久,也没听到答案,回头望着身侧好不惬意的他,冷笑道:“看来猜中了。”
“我在你心中就这样?”
“不然你希望是怎样?”
北宫晟不屑轻笑,黑眸一抬,定定望住她:“不如你再分析分析,我今日为何要来?”
这……她微怔,对上他认真的眸光,有些心虚的侧回头。
谁知道你为什么要来!说不准是为了跟踪南枫才来的!
“既然你不说,我帮你分析,我看上南枫了,结果被你搅了局,所以将你抓来打算言行拷问,看看你对我家南枫都做了什么!”
“噗嗤”她被他逗乐,抿着嘴侧脸偷笑。
他唇角勾笑,无奈的瞟了这笨女人一眼,有些乏力的闭上眼。
在冰水中泡了太久,虽然在北昌冬泳是必备的训练,但一动不动在浸在寒潭之中,让他感觉到有些不适。
纳兰芮雪笑了阵,听见身后没了声响,疑惑的缓缓回头,发现他已闭目浅寐。
好像――很累的样子。
仔细回想,似乎进寒潭前被他点过穴道,自己清醒的时候已可以自由活动了,自然解穴得两个时辰,难道说,他抱着自己在寒潭中站了两个多时辰?
寒潭的沁人她至今想起来都觉得心有余悸,这样极寒之处,若不是自己中了魅药,欲火焚身,只怕待两个时辰会冻坏半条命吧?
可,为什么?先前他明明是可以……他不是经常动手动脚吗?为什么会选择这种方式?
心头有太多疑问,但每一问,都感觉心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悄融化。
想了想,也倒入草坪之中,望着天空正央一轮银月散发着淡淡柔和的光晕,很美,就像某人淡笑的脸庞。
心中一动,侧头望去,他轮廓清晰俊朗,有着迷人的唇线,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卷,不得不说,老天的确生给他一份好皮囊,一份谁看到都会怦然心动的容颜。
他男性独有的气息隐隐窜进她的鼻息,以前她从不知晓男人身上也有如此好闻的味道。
很清新,没有一丝脂粉的香气。
想到今日就是凭借这股味道才有了短暂的安心,才有了那瞬间的迷离,这让她有些脸红。
他应该……女人不多吧?
心中猛然升起一个这样怪异的念头,随即又打翻,传言他美妾无数。
见他似乎是睡着了,她抬眼继续望着皎月,喃喃自语:“在很多人眼中,我是女人中的耻辱,我不懂妇德女红,也不懂认同夫尊妻卑,更没你想象的有惊天伟才,我只是个平凡的女人罢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来纠缠我,但是我的确给不了你什么。”
“我也忍不了夫君三妻四妾,我所求不过一生一世一双人,以你的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虽不及皇帝三宫六院,他日七十二房也是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