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百姓们议论纷纷。
冷香和临渊含笑看着,也翻身上马,打马而去。
“你慢点呀……”寒玉低声抱怨。
江阔轻轻的哼了一声:“你真笨,这么久还没学会骑马。”
“明明是你教的不好!”寒玉嗔怒。
江阔没再说话,但她知道,那面罩下的的面孔一定在笑。
她调皮地转头一抬手掀掉面罩,正好对上江阔来不及收起的笑容。
她微笑地注视着他,他的脸伤疤依旧,但她知道这个笑容不会再被掩饰地快速收起了。
他果然没掩饰自己的开心,低头亲上她的唇……
夜,屋里通明的烛火亮得让人脸红,红鸾帐下传来女子低低的求饶声:“不要啦,我不要啦,阔……”
“不许说不要!”男人霸道的说着,又动了一下。
女子低低呻吟一声,娇娇地抱怨:“可是人家好困好累……”
“马上就好了,乖……”男人说完又继续努力。
终于,随着两人的一声低吟,屋子里恢复了平静。
寒玉静静的躺在江阔的怀里,深深地把脸藏起来,都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怕羞。
江阔故意捏捏她的脸蛋逗她。
她好像想起什么来,撑着身子半坐起来。
“怎么了?”
她不说话,让他侧着身子,检查他的背。
那里可怕的驼背已经在华医师精湛的医术和临渊深厚内力的支持下恢复平坦,只有身上和脸上的疤痕还未去除,只要一穿上衣服,仍然风姿卓越的男子,只是这皮肤上重重叠叠的伤疤却记忆着曾经发生的一切。
她轻轻地摩挲着,眼泪又一次从脸上滑下来。
她那个时候好残忍。
他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侧身将她搂进怀里,轻轻擦拭她的眼泪。
“不要难过,”他低低地哄她:“每次看到这些疤痕,我都会想到自己现在是多么的幸福,你不会吗?”
她点点头。
是的,这记忆着残忍过往的疤痕,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们,不要因为猜忌、嫉妒和误会,去曲解彼此的好意,提醒他们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现在。
两人紧紧相拥着。
他们知道,从现在开始,不会有什么把他们分开,不会有什么会引起误会了。
院子里的矮树旁,白衣男子站在阴影里遥遥注视着,直到窗口的灯光熄灭。
寒玉,跟你朝夕相处那么久,你终于还是没明白我对你的心意。
还好你没明白,还好。
还好你幸福了。
那么我也要开始我的幸福了。
他轻轻叹一口气,心上有什么紧绷的东西瞬间放松,舒畅了许多。
一抬头,却见矮檐下又走出一个人来。
“香儿……”临渊唤道。
冷香微笑着走过来,二人目光对视,无只字片语,却已心意相通。
“你做好准备放下过去了吗?”
“准备好了,你呢?”
“我也是。”
那我们走吧。
能跟一个这样默契的另一半在一起共度一生,应该很惬意,很幸福吧。
仲夏,京城的人迎来了冷香公主和临渊小王爷的喜事,喜事办得很排场,完全按照公主可以享受的最高礼遇来举行。
京城里无人不喜欢温文尔雅的临渊、心系天下的冷香公主,一连十日,举城同庆。
二人的婚事告一段落,寒玉向姐姐和临渊辞行,婉拒了陛下的盛情挽留,随江阔和父母南下。